“眾所周知,我是我父親的獨子,我有這個必要嗎?”
蘇有財也是頗為無奈的說道。
“許先生,您多想了,我這兒子雖然不堪大用,但是卻對我十分孝順,我就這一個兒子,我百年之后我的家產(chǎn)都是他的,他何必要做這樣的事情?”
許飛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蘇有財啊蘇有財,枉你活了大半輩子,難道連這么簡單的騙局圈套都看不出來?你兒子當(dāng)然不會坑騙你的錢財,但是難道這陳金寶不會是他們故意安排在你兒子身邊的人嗎?”
“您什么意思?”
場中的眾人沒有一個人是傻子,許飛這話一說出,眾人立刻是有幾分凜然,紛紛等待著許飛的下文。
許飛繼續(xù)道。
“如果他們?nèi)斯室庠O(shè)局,胡三爺作為貨主,華偉以他在天龍省商界的身份,到處拉攏有錢大佬前來今日的小型拍賣會,而陳金寶以鑒寶師的身份潛藏在你們某位大佬的身邊,然后故意渲染那酒杯的神奇之處,你們說說,你們是不是被設(shè)計的死死地?”
“小子,你胡說?!?/p>
陳金寶咬牙切齒,一臉憤然。
但是眾人已經(jīng)聽出了門道,對于許飛的話語至少是信了三分,剛才眾人是被那酒杯可以治療百病,延年益壽的功效震驚了,昏了頭腦,但是此刻被許飛一點撥,細(xì)細(xì)想來,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一些問題。
“你不承認(rèn)?“
許飛冷笑著看著那陳金寶。
“事到如此,難道還需要我繼續(xù)說下去?那好,我就如你所愿,大家不如好好的想一想,這陳金寶明明是蘇會長帶來的鑒寶師,那么他肯定是要給蘇會長說話的,可是現(xiàn)實卻并非是如此?!?/p>
“他第一次露出馬腳是在初次鑒寶的是時候,其他人都吃不準(zhǔn),可是他直接當(dāng)眾朗聲一口斷定這肯定是法器,而且還是上等貨色,大家不妨想想,這陳金寶明明是蘇會長的鑒寶師,難道他不應(yīng)該悄悄將這些話告訴蘇會長,反而是大聲宣揚,這不是擺明了要引起你們競價嗎?”
“就算是一個鑒寶學(xué)徒也該知道這規(guī)矩的,陳金寶在天龍省鑒寶界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y道他不清楚?”
“對啊?!?/p>
眾人紛紛一拍腦門,對許飛話語已經(jīng)信了五分。
“陳金寶,你好膽?!?/p>
蘇有財憤怒不已,看著陳金寶的眼神已經(jīng)有火焰噴出,牙齒更是咬的嘎巴作響。
諸位大佬看著陳金寶,胡三爺,華偉的眼神已經(jīng)變的兇狠起來。
頓時整個二樓的氣氛已經(jīng)變的冰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