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好幾下門柄,發(fā)現(xiàn)門被人從外面鎖起來了。
心頭頓時慌了,本來還抱著一絲希望,以為陸子墨只是說說而已,不會真把她關(guān)在這里。
現(xiàn)在想來,是她錯了,他真的是下了狠心的,也早就有準(zhǔn)備了。
靳言放棄抵抗了,她回到了臥室,把自己方才打碎的煙灰缸清理了。
陸子墨什么時候抽煙了,以前他從來不抽煙的,生活習(xí)慣自律到變態(tài)。
不知道為什么,靳言只覺得心頭一陣陣抽痛,她捂著胸口,無力的坐在床上。
這些年,他過的一點(diǎn)都不好。
陸子墨,沒有我,你不是應(yīng)該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子爺嗎?如神祗一樣的存在,不會把自己變得卑微。
陸子墨穿著睡衣就出了家門,沒地方可去,他只能開車回了自己的家。
剛進(jìn)家門,就碰上剛從房間里出來的陸琛。
“爸?!?/p>
陸琛眼睛一瞇,這個小混蛋現(xiàn)在野的很,自從和靳言分手后,這幾年回家的次數(shù)真的是屈指可數(shù),這大晚上的怎么就穿著個睡衣回來了。
“怎么穿成這樣回來了?”
陸子墨打了個噴嚏,“出來丟垃圾,門被風(fēng)刮上了?!?/p>
“說給鬼聽嗎?你這話?!?/p>
陸琛也懶得揭穿他,“洗個熱水澡,早點(diǎn)睡覺。”
陸琛回了屋子,莫暖一向淺眠,問道:“陸琛,你和誰說話?!?/p>
“你的寶貝兒子?!?/p>
“小墨回來了?!?/p>
“嗯,穿著睡衣回來的,說出門丟垃圾門被反鎖上了,進(jìn)不去才回來的?!?/p>
“這么拙劣的借口他也想的出來,當(dāng)我們是傻子嗎?”
“睡了睡了,別管他,這些年他都是這么作過來的,作不出什么大風(fēng)浪的。”
“陸琛,你該多花點(diǎn)心思去管管你兒子了,25歲了,他難不成還想一直等著靳言,是該重新談個戀愛結(jié)婚了。”
“陸家的男人都癡情,你看看堯堯都追了安安多少年了,我們家子墨算好的了?!?/p>
莫暖踢了一腳陸琛,“你就不能想點(diǎn)辦法,靳言都已經(jīng)消失這些年了?!?/p>
“我家暖暖,小老頭這種性子真的不能逼,很容易走極端,就這樣就好了?!?/p>
莫暖起了個大早,在陸子墨離開的時候截住了他,拉著他聊了好大一會。
但是想知道的依舊什么都問不出來。
“陸子墨,你能不能好好給你媽說話?!蹦娴氖怯行懒?。
“說什么話?!?/p>
“說你昨天到底怎么了?”
“我沒什么啊,就是想回來了?!?/p>
莫暖無奈的看向陸琛,陸琛聳聳肩,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他們家小老頭自從和靳言分手后,更加的冷漠了,以前還能從他的嘴里套出一些話來,現(xiàn)在真的成了小老頭了,才不會和別人交心。
陸子墨走了,莫暖只能瞪著他的背影。
“算了,老婆,兒孫自有兒孫福。”
“哎,我至今一想起我本來應(yīng)該有一個小孫子或者是小孫女,我這心就跟被針扎了一樣?!?/p>
“子墨肯定更扎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