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反倒是樂得清閑的李軒,心中卻不由想到,這元州來兗州的周老板,似乎有些耳印象啊,不就是上次譚二爺他們說的,河?xùn)|出的那個聯(lián)合張權(quán)蛋跟于謙那老頭子用一個破損的“法器”坑他們錢的叛徒嗎?
李軒上次滅殺張權(quán)蛋之后,本來還想找個機會去見見這位周老板的,沒想到這么快就要自己送上門來了。
于是李軒也不急著出手,等著這位周老板,印象中,他應(yīng)該是一個尖嘴猴腮,看著挺膽小怕事,沒有主見,實際上卻十分精明,懂得明哲保身的人。
十分鐘、二十分鐘、直到半小時過去。
一輛黑色野馬才慢悠悠的開過來。
野馬車停下,走出一個渾身書卷氣,帶著個金絲邊眼鏡,看著就像是衣冠禽獸的消瘦男子,男子一邊走一邊笑嘻嘻的道:“張利軍,你這是找死啊,連周老板的客人也敢扣留?”
張利軍見到來人,臉上頓時露出一絲不屑:“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金絲猴啊?!?/p>
“怎么,周老板沒來,派你這個男寵過來?”
利哥提起的心瞬間放了下去。
來人也算是兗州那邊的一個狠人,手下開了家保安公司,其實就是一個空殼子,被雇傭,也經(jīng)常是干些強拆之類的臟活累活,養(yǎng)著幾十號人。但利哥可不怕他,他地盤和金絲猴接壤,經(jīng)常會有摩擦,互有勝負,甚至利哥比較能打能拼,還占據(jù)上風(fēng)。
至于他這個“金絲猴”的稱呼跟所謂的“男寵”,則就有點故事了。很簡單,這貨是被包養(yǎng)的,而且不止一個年過四十五的富婆,據(jù)說至少有五個!
也難怪他瘦的皮包骨。
而另一邊,見來人不是周老板親到,汪芊妤眼中也閃過一絲失落。
“張利軍,老子沒時間和你廢話,這人是周老板親自要保的,你別自誤啊?!毖坨R男口中雖然這樣說著,但卻沒有太過堅定出頭的心。
周老板也只是讓秘書給他打的電話,語氣也不是很堅定。否則他怎么會跟一個富婆已經(jīng)玩了三次之后,這才慢悠悠的趕過來?
“行,這個人我交給你?!崩绺纱嗬潼c頭,他也沒想和伍老爺子硬扛。不過他一只手直指李軒道:
“周老板沒說他要保下來吧。”
眼鏡男頓時愣住了,電話里可是只提一個人。
他目光不由看向汪芊妤,眼中閃過一絲驚艷,汪芊妤雖然是頂級美女,不過美女眼鏡男見多了,也就那樣。
但汪芊妤的皮膚非常白嫩,仿佛能掐出水來,這就太罕見了。
汪芊妤也躊躇了,旁邊的丁舒悅急忙道:“小軒可是為我們出頭的,你別落下他啊?!?/p>
旁邊的利哥冷哼道:“想保下這小子也行,叫周老板親來?;蛘呤亲屛覀儍贾菔械呢S少、呂少打個電話給我。咱們的事情一筆勾銷,否則的話,別怪我下手不留情面?!?/p>
汪芊妤哪認識什么豐少、呂少,更沒這個臉面讓周老板親至。
她們只是來散心旅游的啊。
她好不容易打的電話,周老板也只派個手下人過來。想讓他親自登門,那得是她姐姐那個層次的人物才能做到。
想到這,汪芊妤心中忍不住一片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