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兒,你說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一吻結(jié)束,墨絕塵氣喘吁吁的問寧昭,語氣那叫一個幽怨哀婉。
寧昭微微一愣,這話又從何說起呀?什么叫不愛他了?她除了他還能愛誰?
寧昭毫無形象的翻了一個白眼,瞪了墨絕塵一眼,卻見那男人被她給瞪得更加委屈。
直接將腦袋埋在寧昭的肩窩里,然后便開始了控訴:
“你向疾風(fēng)打聽鳳夙的事情,更因為鳳夙的事情,整宿整宿的睡不著?!?/p>
“我……這事你都知道了?”寧昭有些心虛,原本以為她向疾風(fēng)打聽鳳夙的事情,是背著墨絕塵的,他不會知道這么一回事。
可是現(xiàn)在看來,他不但知道,而且連后續(xù)都已經(jīng)猜到了。
見寧昭沒有否認(rèn),墨絕塵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哪怕知道這是事實,可是,聽說是一回事,被寧昭親自驗證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就這么忘不了他對不對?哪怕是跟我在一起,可你心里仍然想的是他鳳夙,明明是一樣的臉,可你就是更在意他。”
此時的墨絕塵,聲音清亮不渾濁,一點(diǎn)也沒有一城之主的魄力,就像是回到了墨朝時,六王府里那個愛吃醋,愛生氣的六王爺。
看著這樣的她,寧昭心頭一軟,“哪有的事,你既然知道我向疾風(fēng)打聽他的事,就應(yīng)該知道,他此時身體正受折磨呢,我擔(dān)心他也是應(yīng)該的嘛。我在你身邊親眼看著你,哪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呢?!?/p>
雖然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順毛,但寧昭對這項工作已經(jīng)掌握得爐火純青了,雙手摟著他脖子,額頭抵額頭,四目相對,輕輕的哄著他。
“我知道阿塵最好了,你也多體諒一下我嘛,好不好?”
墨絕塵輕哼一聲,將頭轉(zhuǎn)向另外一邊,很顯然是不接受寧昭這么一番說法。
寧昭無奈之下,只得輕輕的吻著他的額頭,再是眉毛眼睛,最后到鼻子。
正當(dāng)寧昭決定結(jié)束順毛時,墨絕塵卻是直接將他按向自己,又是一個深沉冗長的吻。
正當(dāng)寧昭以為他會死揪著鳳夙的事情不松口時,卻見他又轉(zhuǎn)了目標(biāo)。
“鳳夙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計較,那白敬堯呢?”
寧昭一頭霧水,白敬堯又關(guān)她什么事情,好好的怎么又扯到了白敬堯的身上?
她有些哭笑不得的伸手?jǐn)Q著墨絕塵的雙耳,“你信不信你再瞎說,我就以后都不理你了?”
“我哪有瞎說,你對那白敬堯是不是也太過了解了一些?什么叫以他的性子做不出這樣藏頭露尾的事情,你為什么會對他這么了解?!?/p>
這次,寧昭真的是忍不住,直接翻了一個大大大大的白眼。
“你是不是把我前面的話都給忽略了?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你都是一城之主了,作為城主夫人的我,自然要了解城內(nèi)的各大勢力,白敬堯作為這城中最矚目的存在,我派人事先了解他的性子,這很奇怪嗎?”
說到最后,寧昭幾乎有些咬牙切齒了。男人吃醋是情趣,可若三番四次,毫無理由,無理取鬧的吃醋,便會讓人想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