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才明白,原來是因為大家都沒去給楊如松道賀,所以才過來鬧啊,不由得神情都古怪了起來,祝賀不祝賀的,那可是人家自愿的,沒有這樣過來要的啊。
“唉吆,考上秀才有什么了不起???”嘎婆子冷笑了一聲,“咱們這里還有個案首呢,人家也沒到處吆喝啊,有本事考上狀元再嘚瑟啊,那還是不用你吆喝,恐怕連皇上都會給你祝賀了呢”
“什么案首的?別吹牛了?!睏畎彩蠀s一揮手,“你個老不死的的插什么嘴?你家沒秀才你眼紅是不是?狀元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家如松愿意的話,考上稀松的很”
“人家關(guān)青書可是案首?!背燥埖娜死镉腥撕傲艘痪?,“喏,報喜的官老爺還在這里呢,不信你問去啊,嬸兒啊,你不會連案首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老嫂子,你當(dāng)那狀元都是那地瓜???說考就考上了?人家案首都不敢說呢”
“就是,風(fēng)大不怕閃了舌頭”
周圍的人頓時一陣哄笑。
楊安氏當(dāng)然不會不知道案首是什么,那是第一名啊,如松的第五十名雖然已經(jīng)很好了,但是跟第一比起來只是,被人這么取笑卻有些不爽,頓時朝著人群就是一頓噴。
那些吃飯的人里可不是誰都怕她,于是就你一句我一句的懟著,老婆子第一次感覺罵人有些力不從心了。
“東子啊?!比遄鎳@口氣,“我最后告誡你一句,就這樣的媳婦,如果你繼續(xù)縱容下去,將來你一定會眾叛親離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眾叛親離了?!彼氖骞怖湫α艘幌?,然后擺擺手,“你走吧,以后也別來我們跟前晃悠了,跟欣兒既然斷了親,那人家如何你們也別眼紅了,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你們將這輩子的福氣都提前花完了,以后啊,就遭罪唄”
楊培禮尷尬的老臉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你們怎么能這樣?都讓楊大妮那個死賤人,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被徐慧那個死賤人給迷惑了不成?”楊安氏此時已經(jīng)有些瘋魔了似的,因為她發(fā)現(xiàn)徐慧竟然穿的光鮮亮麗的在那里坐著,甚至都沒沒過來跟她打個招呼,心里憤恨到了極點,所以說話也是口不擇言了。
當(dāng)然實際情況是三妮死死的拉著徐慧不讓她起身的,而徐慧其實緊張的渾身都在發(fā)抖呢。
楊如欣知道自己會躺槍,所以根本就沒在意,而是在照顧幾個小的吃肉,當(dāng)然,她也知道楊安氏能作死,卻沒想到作的這么厲害。
上次分家的時候,這老婆子口不擇言已經(jīng)將兩位老祖給得罪了,不過顯然兩位老祖也沒打算揪著計較,但是這次又來,那估計就真的徹底得罪死了。
不過,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你”果然,兩個老頭差點被氣暈過去,嚇得各自的子孫們急忙圍了過來。
“滾!”三叔祖最后終于緩過來,然后怒喝了一聲。
“滾”跟著也有人喊。
“就是啊,這老虔婆滾出咱們埠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