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墨以深忽然開口,她或許還會一直想下去,估計是最近沒事干,真的是想太多了。
“想我?”
墨以深眸色加深,看著秦天悅唇角邊的奶汁,忍不住低垂著頭將其舔干凈。
秦天悅想要后退,卻被墨以深壓在門框邊,“唔,你干嘛?”
“嘴角有東西,我?guī)湍??!?/p>
低沉性感的嗓音開口,墨以深邊舔邊開口。
秦天悅哪里會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分明是要占她便宜,還非要找一個正經(jīng)的借口。
“干凈了吧?”
好一會兒后,她氣息不穩(wěn)的開口。
“還沒有!”
某人恬不知恥的開口,秦天悅推攘都沒用,“我肚子餓了,你讓開,我做飯?!?/p>
“等會兒!”
墨以深扣住秦天悅的手,將她壓在懷中,輾轉(zhuǎn)纏綿。
許久后,秦天悅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抱枕,目光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小聲的低喃,“墨以深,你個色狼?!?/p>
她用小拳頭輕輕地捶打抱枕,唇角忍不住勾起。
二月中下旬,京大開學,秦天悅將白初夏先送入了京大附屬高中,經(jīng)過層層考試,白初夏終于進入到高中。
初夏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懼怕人,她也不該一直讓她待在家里,是該送她讀書,讓她長長見識。
高中是封閉式教育,教學很嚴厲,半個月才能回家一次,秦天悅本來有些猶豫,是初夏同意,她才將她送入到京大附屬高中。
過年這段時間,京城似乎平靜下來,除了關(guān)于蘇家齊家的一些流言蜚語還在京城散開,京城可以算是真的很平靜。
秦天悅并未去多管,因為她知道時機還未到。
剛剛開學,秦天悅非常忙碌,不時要管理品悅的事情,不時還要應(yīng)付某個如狼一般的男人。
三月,天氣開始暖和下來,墨以深又一次因為工作出國,自他出國,秦天悅就數(shù)著手指過日子。
沒有領(lǐng)證之前,他去國外,她最多也就是思念他,并沒有現(xiàn)在這么難過,總覺得時間過的特別慢。
夜色剛剛降臨,秦天悅從空間里面出來,她剛剛進入到空間修煉,又煉制了一些藥,本以為時間應(yīng)該過去不少時間,結(jié)果天色才黑。
小火從空間飛了出來,天氣暖和后,它時不時也會飛出去一段時間,秦天悅只讓它在附近,不讓它飛遠。
洗漱后,秦天悅靠在床邊,拿著一本醫(yī)書靜靜看著,也在等待著墨以深的電話。
身邊的手機振動起來,秦天悅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以為是墨以深的電話,結(jié)果是沈溫暖的電話。
秦天悅很快就將手機接了起來,“喂,溫暖,怎么了?”
“天……天悅,你來陪陪我好不好?”
沈溫暖帶著醉意的聲音自電話那頭響起,秦天悅嬌美的臉上微沉,“暖暖,你怎么了?你在哪兒?”
“我在……我在皇廷會所?!?/p>
沈溫暖抽泣的說著,秦天悅來不及多問,連忙起身換衣服。
她從未見過沈溫暖如此傷心,電話里很明顯就聽到沈溫暖抽泣的聲音,秦天悅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