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農(nóng)場工作過很奇怪嗎?!迸彡讨郯櫭?,有點(diǎn)莫名其妙。
“是啊,我當(dāng)時也沒覺得奇怪,可是何叔跟爺爺跟的最久,當(dāng)時就想起來十多年前,裴家找到曾經(jīng)bangjia你的一個姓肖的綁匪,后來警方查這個綁匪的過往經(jīng)歷時,查到綁匪年輕時也在金秋農(nóng)場工作過。”
裴晏舟接連深呼吸了三次。
他不是傻子,聽不出裴緋月的言外之意。
反而因子聽懂了,整顆心臟都仿佛被人狠狠揪緊了一樣。
“小叔,你說是不是太巧了。”
裴緋月道,“反正何叔回來后第一時間跟爺爺去說這件事了,姓肖的綁匪早就被抓了,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爺爺肯定會找姓肖的去打聽,真相如何,很快就會弄清楚的?!?/p>
“我知道了,這一路上辛苦了,你如果累的話回家休息吧,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兒。”
裴晏舟開口。
這一天,他腦子里接收了太多的事情。
先是穆若琪一直在設(shè)計挑撥離間他和程溪分開。
再接著,裴緋月帶回來的消息讓他懷疑從小到大,他可能都生活在穆家?guī)淼闹e言之中。
一股徹骨的寒意攏上來。
幾乎快讓他失控。
“小叔,你也休息下吧。”
裴緋月感覺他氣色不太對勁,無奈的轉(zhuǎn)過身走出了辦公室。
她很同情小叔,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話。
說明小叔從小到大都生活在穆家的圈套之中,被著一家子給利用的死死的。
說實(shí)話,她挺擔(dān)心小叔的,可是她清楚,小叔需要的根本不是他的安慰。
如果程溪在他身邊就好了。
只可惜
下樓后,裴緋月還是拿出手機(jī),給程溪打了個電話。
“親愛的,你什么時候回蘇城,戲還沒拍完嗎?”
“明天拍完最后一場戲,晚上劇組吃個散伙飯,后天回蘇城?!背滔f,“你從國外回來了嗎?”
裴緋月沉默了下,才道:“騙你的,我沒去國外,去其實(shí)去的趟石山縣,就是我小叔以前生活的地方,之前跟你談過后,我也感覺穆家不太對勁,所以想親自去那邊查查?!?/p>
程溪一怔,隨即抿唇。
“程溪,你一點(diǎn)都不好奇我查到什么了嗎?”裴緋月問。
“我跟你小叔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有些事跟我沒多大關(guān)系了?!?/p>
“好吧。”
裴緋月失落,不過還是道,“但我還是想跟你傾訴,因?yàn)槟闶俏遗笥褑?,你知道嗎,你之前的猜測就是對的,穆家就是別有用心,他們口口聲聲說經(jīng)常給我小叔曾經(jīng)讀書的班主任送禮,弄的我小叔很感激他們,更加賣力的幫穆家干活、做飯,我去打聽后小叔班主任說從來沒有收過任何穆家人送來的東西,都是穆家兩口子在騙人?!?/p>
程溪輕嘆。
誰說穆家人老實(shí)的,這一家子才是她見過最精明的。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