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慢、慢點(diǎn)兒……嗯嗯……”
一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從假山石對面?zhèn)鱽?,令周圍的空氣一下子變得曖昧且火熱?/p>
雪菱只看了一眼,頓時(shí)羞得滿面通紅,再也不敢看,只拿眼睛狠狠的剜著錢五。
錢五邊看邊小聲喃喃道:“嘖嘖嘖,這娘們也太容易滿足了,就這小樣兒,都能把她玩的飄飄欲仙,這得有多欠男人……”
他看得入神,不由自主的把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直到最后才想起旁邊還有個(gè)正經(jīng)姑娘,連忙住了口,但即使如此,最后一個(gè)未出口的字也能輕易被人聯(lián)想到。
就是他身邊這位正經(jīng)姑娘,也能想到他沒出口的是個(gè)什么字。
他看著雪菱惡狠狠的目光,尷尬的咧咧嘴,牙疼似的吸了口氣,小聲道:“我剛才只是聽到衣物悉索的聲音,還以為有人偷聽咱們說話,所以才過來瞧瞧,誰知道他們進(jìn)展的太快,一不小心就看到這茍且的一幕……”
“哼……”雪菱輕哼一聲,滿面的霞紅依然未消,她氣得扭頭不理他。
錢五正欲再說什么,就聽到那邊兒又傳來更羞人的聲音。
“?。≥p、輕點(diǎn)兒!萬、萬一……有、有人來……??!啊!”女人的聲音充滿了情&欲,話不成聲的喘息著,顯然還在最激情的時(shí)刻。
這時(shí),一個(gè)低啞的男聲喘息著說道:“小賤人,這種時(shí)候還有心情想這些?看來老子還不夠努力!”
緊接著,女人的叫聲更加急促響亮,混合著男人舒爽的喘息,聽得人血脈賁張。
“呸!不要臉的賤蹄子!”雪菱羞得無地自容,哪里還待得下去?
她對著聲源處恨恨的呸了聲,轉(zhuǎn)而瞪向錢五,惡狠狠的道:“你還打算聽下去不成?”
說完,她邁開腳步就要離開。
錢五見她真生氣了,連忙一把拽住她,在她杏眼圓睜時(shí),錢五忙小聲道:“且慢,你難道不覺得那娘們的聲音很耳熟嗎?”
雪菱一怔,她只顧著羞怯,哪里有功夫分辨那賤*(人的聲音,何況還是那種情況下發(fā)出的聲音。
想到這兒,雪菱紅著臉,又沖著錢五呸了一聲。
錢五苦笑,在她眼里,他成什么人了?
“我再提醒你一句,你不覺得這娘們的聲音很像恭房管事的洗月嗎?”錢五又說一句。
“什么恭房……”雪菱惱怒的想也不想的反駁,結(jié)果才說了一半就住了口。
錢五嘴里所說的恭房管事不就是白心和洗月嗎?那女人的聲音像洗月,他的意思其實(shí)是說,那女人就是洗月!
想到那女人可能是洗月,雪菱立刻怒了,也顧不得羞臊,轉(zhuǎn)身就趴在了假山石間最大的縫隙處,瞪大眼睛看著那對衣衫凌亂的男女不斷重疊交合的身影。
“賤&人!果然是她!”雪菱看了片刻,便趴在石頭縫隙處咬牙切齒的道,“哼,這才多久就耐不住寂寞了!想攀高枝呢!”
錢五斜倚在石壁上,笑瞇瞇的看著縫隙外的激烈場景,悠哉的道:“你們整天讓人家打掃恭房,人家當(dāng)然得另想他法了。不過這眼光差了點(diǎn)兒,居然選了越文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