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南宮淑蘭心里很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她不后悔離開那個男人。
因為有些事情已經(jīng)過去,那么就該讓它永遠的過去。她應該珍惜的是現(xiàn)在,是眼前的幸福。
“小雪,如果有機會讓小宇去當兵,那我就讓他去。你爸爸那里我去跟他說?!蹦蠈m淑蘭跟女兒一翻交談后,心胸豁然開朗,是啊,何必糾結太多呢,該來的總會來。不該來就沒必要庸人自擾。
“媽,您真好?!鼻匮┲皇窍胱屇赣H明白,不是不當兵就能平安一世的,有些事情是無法預料的。俗話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是媽一直以來都進入死胡同了,白白耽誤了小宇。不知道他有沒有怨過我們?”南宮淑蘭惆悵的看著外面的夜色。
“媽,您說什么呢,小宇知道您們是為他好,他又怎么會怪您們呢?!鼻匮┖颓赜钍请p胞胎,多多少少能夠知道一點他的想法。
現(xiàn)在好啦,母親的思想工作已經(jīng)做通。
這樣到時候,不管小宇想要做什么,父母都不會再干涉。這是秦雪唯一能夠為秦宇做的了。
“小雪,你是個好孩子?!蹦蠈m淑蘭摸摸秦雪的頭說,當初的小不點已經(jīng)長大成人,說出來的道理比她還多,也讓她無法反駁,以后她終于不用再那么操心她過不好了。
“媽,睡吧。”秦雪抽出母親手里的織針和毛線。
“睡吧?!蹦蠈m淑蘭也沒有再織下去的心情。
楚墨霖看了好久的夜空,才起身回宿舍去睡覺。
半夜里,楚北櫻是被餓醒的,剛醒來就覺得不對勁,鼻子傳來的味道不對。
楚北櫻一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是躺在醫(yī)院病床上的。
她怎么又進醫(yī)院了?誰送她來的?一連串的問號出現(xiàn)在楚北櫻的腦海里。
楚北櫻覺得手上抓了什么東西,拉了拉,就她這個動作把蕭祁吵醒了。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蕭祁看著楚北櫻那不在紅通通的臉,用手摸摸她的額頭,沒發(fā)燒了就好。
“你干嘛?”楚北櫻把額頭上的手拉了下來。
“你發(fā)燒了?你不知道嗎?”蕭祁看著她慢慢說道。
“我發(fā)燒了?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在醫(yī)院是因為我發(fā)燒了?”楚北櫻覺得自己真是個傻子了,喉嚨干啞疼痛,這不就是發(fā)燒后遺癥嗎,可她竟然還問那么白癡的問題。
“是的,因為服務員給你送餐,敲你半天門不開。沒辦法,你是我送進去飯店住的,所以他們就來找我了,我就跟著他們去敲了半天門。結果就像他們所說的,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應。
我想著你下午時受傷了,是不是引起發(fā)燒了,所以就去找飯店管理員拿了備用鑰匙。打開門一看,你都已經(jīng)被燒昏迷了,我只好把你送來醫(yī)院?!笔捚铍y得的解釋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楚北櫻聽了后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這不是因為受傷引起的發(fā)燒,而是心情的大起大落郁結在心,加上下午哭得太厲害了引起的發(fā)燒。
“謝謝你,我叫楚北櫻?!背睓延X得人家?guī)土怂敲炊?,連名字都不告訴人家,顯得太過沒有禮貌了。
蕭祁挑挑眉,這是肯告訴他名字了,真難得。
“蕭祁?!奔热蝗思遗⒆佣家呀?jīng)自我介紹了,蕭祁當然也不能連個女人都比不上不是??锤嗪每吹男≌f!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