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凌霏說完這句,直接過來抓住肖塵的領(lǐng)口,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她撅著小嘴,脫口而出就是:“還要我家蕭凌幫你扛傷害。團(tuán)隊協(xié)作是這樣的嗎?”有時候醉酒狀態(tài)的人說出來的話未必都是醉話,也可能是她某個時間的某個記憶。所以陸凌霏的話讓肖塵跟秦歌越發(fā)的驚喜,他們確定只有真正的葉霏霏才會有這樣的記憶。就像他們想的那樣,蕭家的葉霏霏太苦難,太像葉霏霏了,所以沒那么鮮活??墒撬麄兛吹降倪@個不一樣,她是活著的,一個活著的葉霏霏,一個真正的葉霏霏?!笆捔琛蚁矚g你。你這個帝王蟹,為什么你要抱著別的阿貓阿狗,為什么!”陸凌霏說著抱住了肖塵,將肖塵當(dāng)成蕭凌,然后張開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鞍。 毙m喊了出來,他委屈啊,怎么受傷的是他。要咬去咬他叔?。〔贿^這樣發(fā)泄之后,陸凌霏竟然真的累了,她倒在肖塵懷中,口中喃喃著蕭凌的名字,然后就再也沒有然后了。陸凌霏這么睡著還真是給肖塵跟秦歌惹了麻煩。兩個人不知道把她送哪里。陸家的別墅具體位置他們不知道,又不能打電話讓蕭家那邊的人幫忙找,不然暴露他們?nèi)鲋e,蕭家二老能掐死他們。實在沒辦法,這兩個人就送陸凌霏去酒店,然后守了她一個晚上。宿醉醒來的女孩渾身難受,她錘了錘腦袋,看到一旁睡在沙發(fā)上的兩個男人,陸凌霏這才想起來昨晚她發(fā)微信讓這兩個人陪她喝酒的。想到喝酒,她昨晚似乎忘了跟陸銘那邊報備。陸凌霏罵了句該死,然后拿出手機(jī)找陸銘的號碼。不過她先看到的是陸銘的短信,“別喝太晚。不方便回來,就不回。孩子我照顧。”想象著陸銘發(fā)這條短信時的表情,陸凌霏都覺得愧疚,她想蕭凌已經(jīng)找到葉霏霏了,她就該掐斷心里那最后一點(diǎn)兒小芽兒,抓緊陸銘,好好地對陸銘。所以在肖塵跟秦歌還沒醒時,陸凌霏已經(jīng)給陸銘撥了電話?!氨?,我昨晚喝太久。沒生氣吧?”陸凌霏說完,頓了一下,沒等陸銘回答,她又補(bǔ)充說:“你要是生氣,我就多親你幾下。沒有什么是親親抱抱解決不了的。你說呢?”陸銘見多了陸凌霏的禮貌跟霸氣,頭一次被她調(diào)戲,坐在辦公室的某人臉蹭的一下紅了起來,他沙啞著嗓子,說道:“好?!薄巴砩匣厝ゾ脱a(bǔ)償你?!标懥桷α???墒菦]一秒,她就笑不出來了,肖塵跟秦歌竟然同時盯著她看,那種眼神,好像是她做了對不起誰的事情一樣。陸凌霏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然后跟陸銘說:“你工作吧。我不打擾了。晚上回家再說?!薄昂?。”陸銘現(xiàn)在心里甜絲絲的,覺得天地之間什么都好。陸凌霏就不美好了,她掛斷電話,嫌棄地推了面前兩只一下,然后睜大了眼睛問:“你們什么情況,不知道人嚇人會嚇?biāo)廊?”肖塵壞笑著搖頭,“沒覺得啊。我沒覺得我把你嚇?biāo)懒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