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眼花吧?杜先生竟然被這個廢物連續(xù)打了幾耳光?!薄隘偭?,這個廢物一定是瘋了。”全場眾人都一陣頭皮發(fā)麻,臉色震驚。誰不知道杜豐茂是市財政部的一把手,他身居高位,屬于天海對頂尖的權貴。而周毅只不過是一個紈绔坐過牢的廢物,就算是如今他是金商集團董事長也絕對無法在杜豐茂這樣的大人物面前叫囂??伤F(xiàn)在竟然連續(xù)幾耳光把杜豐茂的臉給打腫了?!翱磥碜蛱炷銓ξ业挠∠筮€不夠深刻,所以你覺得我的容忍和底線你可以挑釁是嗎?”周毅目光冷漠看著杜豐茂那浮腫通紅的臉?!凹热蝗绱?,那我便讓你在天海消失怎么樣?”他仿佛在訴說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可杜豐茂已經(jīng)被嚇得遍體生涼。而旁邊的張賀不知道這些情況,他只看到了這個廢物竟然敢打他那有權勢的姐夫。張賀雙目赤紅,他憤怒推搡著杜豐茂帶來的那幾個痞子厲聲怒罵道:“你們都瞎了嗎?我姐夫被人打臉難道你們沒看到?給我把這個小子的一條手臂給砍下來!”他怒不可遏。那些痞子如夢初醒,而后迅速沖上來圍住了周毅?!澳氵@個雜碎竟然敢打杜爺,今天我要讓你死!”他們正要動手的時候,杜豐茂厲聲呵斥道:“都給我住手?!睅讉€痞子被嚇了一跳,頓時不敢動了。杜豐茂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周毅的面前,臉色絕望的哀求道:“周先生我真的不是到張賀那個王八蛋得罪的是您,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彼Z氣卑微,恐懼的渾身顫抖眼淚都涌出來了。辦公區(qū)內所有人都朝著這里張望,當看到了杜部長竟然跪在了周毅的面前求饒的時候,他們第一反應就是......“這肯定是幻覺。”這不真實,一定是幻覺。杜部長手握財政大權,怎么會對周毅這個無能的廢物跪下求饒呢?那可是杜豐茂啊,天海誰不知道他的威名?不僅是圍觀的那群人,就連看熱鬧的周正權臉上的冷笑也僵硬了?!霸趺磿@樣?”周正權不可思議,周毅這個廢物什么時候有這么可怕的權勢,能夠壓得杜豐茂低下頭。張賀也傻了眼。他跟杜豐茂最為熟悉,杜豐茂曾告訴過他,在天海沒有他惹不起的人,那時候杜豐茂是何等的猖狂放肆。但是現(xiàn)在,這個姐夫竟然跪在這個廢物面前懺悔求饒?!敖惴?,你瘋了嗎?”張賀迅速沖上去拉著杜豐茂,想要把他拉起來?!八褪且粋€紈绔的廢物,根本沒有任何的背景,您為什么這么做?”杜豐茂沒有回應他,而是恐懼看著周毅:“周先生只要您肯饒恕我,以后我就是您身邊的一條狗,無論您怎么吩咐我絕不敢不從。”全場所有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感覺腦袋像是炸了一樣。他們瞪大了眼眸,下巴都險些掉在地上。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杜部長嗎?他竟然揚言要成為周毅身邊一條狗,雙方的身份差距有多大,才讓杜豐茂嚇到連尊嚴都不要的地步了?周毅看著他:“當我身邊的一條狗?”他嗤笑了一聲?!澳闩鋯幔俊边@句話就像是一枚炸彈在水里baozha,引起了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