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立刻亂了,屏幕里都是晃成虛影的人腳,還夾雜著尖叫的聲音:"何少!"
彈幕也都瘋了:"不可能!"
"剛才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難道??何少是遇上不干凈的東西了,那手??"
"可何少是風(fēng)水師,怎么會??"
里面還能聽見嘈雜的人聲:"是被拖下去了,快找人找!"
"可這是九曲大壩,哪兒有人敢下??!"
"何少可是咱們這最高的地階了,真要是被兇祟給抓了。那咱們下去救,不是送死嗎?"
"水庫里的東西,真的連地階都搞不定,難道只能請?zhí)祀A出馬?"
我聽到了一個很模糊。像是韓棟梁的聲音:"對對對,白鳳出事兒了!何伯伯不在?何伯伯去哪兒了?我不管你們?nèi)フ移渌氖祀A,還是找天師府,快點(diǎn)找人來。我要救我外甥!"
這個時候信號中斷,直播沒有了。
程星河抬起臉就看著我:"娘咧,這烏雞白鳳倒了霉了!"
看來這幾件抽簽的斗法還真挺公平的,烏雞白鳳踢到的,也是鐵板。
程星河立馬就要拉我去九曲水壩看看:"他要是掛了,你沒掛,那這一場斗法顯然就是你贏了!"
我擺了擺手:"別著急,做事兒要有始有終,我這個吞天地的事兒還沒解決完呢!"
程星河不解的看著我:"你不是跟那個貴人說好了嗎?還給他封了??"
我注意到了那個工人正在直勾勾的盯著我們,就把程星河臉推開了,那個工人趕緊就伸頭問:"小哥,你是真的解決了?不是,你怎么解決的?"
我答道:"我該做的事情,已經(jīng)做好了,但還有一些事情,是你們該做的。"
說著,我就拿了個樹枝,在地上畫了個圖吞天地的方位草圖:"你把我標(biāo)注的地方,找挖掘機(jī)挖,什么時候挖到了三角形的石頭,把石頭運(yùn)走就可以了最好是運(yùn)到海邊去,接著你們就每天挖一點(diǎn)土看顏色,什么時候挖出來的土壤不再是深紅色,什么時候就可以動土了。"
工人伸頭一看:"唷,是圍著這塊地的一個大圈?不小??!"
沒錯??那些三角形的石頭,其實(shí)就是吞天地的牙。
只要把牙給拔下去,吞天地也就破了。
這樣的話,朱砂羊血地也會慢慢把兇氣泄光。等到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