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堂頗為驕傲的說道:“這兩盆蘭花是我特地的托國外的友人幫我拍下的,均價(jià)1500萬的市值……”
左君洐沉默的看著夏侯堂小心翼翼的給花培土,并未接話。
夏侯堂朝著客廳的方向看了一眼,蘇輕語正安靜的坐在沙發(fā)里,接過傭人送到她手邊的茶。
夏侯堂說:“青檸最喜歡蘭花,我特意買下作為新婚禮物送給她……在我得知我還有個(gè)女兒流落在外的那個(gè)時(shí)候起,我就又托人尋了一株回來,不過這第二顆蘭花可真讓我廢了不少的心思,它剛被送到我手里時(shí),就差點(diǎn)死掉,可我還是保住了它……”
夏侯堂話里有話,左君洐是聽的出來的,淺笑點(diǎn)頭道:“夏伯伯是用了心的,我相信輕語早晚會接受您這位父親的……”
夏侯堂笑的一臉落寞,擺了擺手道:“不急,不急,總歸是我做的還不夠好……”
可雖然嘴上這樣說,夏侯堂還是滿臉帶笑,因?yàn)樗宄谶@一點(diǎn)上來說,左君洐無疑是會幫助自己的。
“來,君洐,你來和我一起給那顆的小樹培培土,它是我今年新栽種的……”夏侯堂興致盎然的說道。
左君洐笑著點(diǎn)頭,跟隨夏侯堂走過去。
客廳里的蘇輕語將目光放在不遠(yuǎn)處的花園里。
那里的兩個(gè)男人相談甚歡。
左君洐將襯衫的袖子挽起,露出半截小臂,曲線完美到剛剛好。
他正彎著腰,一手拄在膝蓋上,另一只手里提著水壺,在夏侯堂的指導(dǎo)下,給一顆小樹澆著水。
蘇輕語覺得這樣的一幕異常的暖心,嘴角邊也跟著不自覺的掛上了淺淺笑意。
看著花園里的兩人越走越遠(yuǎn),蘇輕語轉(zhuǎn)過頭來。
一旁的傭人走過來幫她添茶,是上好的鐵觀音。
蘇輕語起身問向傭人:“請問,洗手間在哪里?”
傭人抬起頭,回道:“就在前面,二小姐,我?guī)^去……”
一句二小姐,叫的蘇輕語微微蹙眉,心里說不出有些別扭。
不及多想,蘇輕語一路跟著傭人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
門口處傳來門鈴聲,一個(gè)傭人從廚房里出來,一路小跑著朝門口走去。
開門聲響起,傭人頷首說了一聲:“小姐,陸先生你們回來啦?!?/p>
夏青檸一邊換掉腳上的高跟鞋一邊對著傭人說道:“以后不許叫他陸先生,他現(xiàn)在是我老公,你要叫他一聲姑爺?!?/p>
傭人點(diǎn)頭稱“是”,而夏青檸卻絲毫沒有責(zé)怪之意,笑吟吟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陸易白,道:“這個(gè)稱呼你習(xí)慣嗎?”
陸易白看了她一眼,道:“沒什么不一樣?!?/p>
陸易白其實(shí)是從心里抵觸這個(gè)稱謂的,可既然夏青檸非要求傭人這么叫,他倒是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