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九在醫(yī)院足足躺了快半個月,才能正常下地行走,后背的傷口也隱隱結(jié)疤。戰(zhàn)云楓調(diào)查的線索優(yōu)先,大使館最近的確有人訪問,但事關(guān)國家機密,都有部隊嚴加看管,沒辦法深入調(diào)查。只能初步是圣多納的溫莎皇室派遣的人,是商量這一次的海外貿(mào)易作戰(zhàn)。涉及到兩國交好,就算格溫多琳也無權(quán)干啥。她于維多利亞女王,是臣子,不能干涉太多。所以線索中斷在了溫莎皇室,如果還要進一步追查,只怕要去圣多納才能查到蛛絲馬跡。而歐陽璟這邊也沒有那么順利,紀晴被困鳳凰島,不能離開。她心生怨恨,寧愿死也不愿意把解藥交出去。她要溫時九這輩子要做一個不能下蛋的母雞。一個女人,連最基本的生育能力都沒有,她倒要看看傅云祁是否能多年如一日的愛她,不會嫌棄。歐陽璟已經(jīng)上島十天,將紀晴身邊的親信全都殺光了,她依然不松口。而他派陸君去查還有沒有別的地方獲得解藥,至今無果。這個藥要是在體內(nèi)待的時間越久,越是會損傷子宮,到時候就不只是有沒有孩子的問題了,可能對溫時九的健康都有影響??善o晴就是不松口?!敖馑幍降自谀膬?!”“沒有,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了?!奔o晴嘴角勾著得意的笑:“她母親把我害成這個樣子,溫時九既然是她的女兒,就理所應(yīng)當?shù)膬斶€!你是我的兒子,你的心應(yīng)該向著我!而不是胳膊肘往外拐?!薄耙皇且驗樗齻兡飩z,我們至于這樣嗎?你要帶著面具,我也要帶著這可笑的面具生活!”“我的面具可以摘下來,你的面具呢?母親大人,你敢讓大家看到你現(xiàn)在這張臉嗎?”歐陽璟陰沉沉的說道。這話,戳中了紀晴的痛處,她手指顫抖的撫摸在了臉上。她現(xiàn)在也快五十歲了,可因為保養(yǎng)的當,皮膚還是光滑富有彈性的。她下意識的看著鏡子,怒火中燒,直接上前將梳妝臺上的東西全都揮倒在地上?!伴]嘴,你給我閉嘴,為什么不給我做一張面具,讓我日日對著這惡心的臉?為什么?”“我現(xiàn)在可以給你做面具,讓你恢復(fù)本來的樣貌,解藥給我,一切都好說?!薄澳憔谷粸榱四莻€女人,愿意給我面具。我是你親生母親,我央求了你足足十幾年,可你無動于衷。你現(xiàn)在開口竟然是為了她,那我更不可能把解藥給你!我要讓她斷子絕孫!”她惡毒的說道,精神有些癲狂。歐陽璟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她。瘋了。真是瘋了!這些年,紀晴的心里早已扭曲,早些年還好,可是自從臉也跟著出事了后,她就已經(jīng)不正常了。人前還能偽裝端莊夫人的樣子,可是人后她怨恨、嫉妒、仇視……所有的負面情緒涌上心頭,她距離瘋子只是一步之遙?!拔仪竽?,解藥給我,母親……”話音未落,他單膝跪下。他對上紀晴錯愣驚愕的眼神,緩緩地放下另一條腿。雙腿……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