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去拿藥,別管我,他沒有槍,陸君會拖住他的,快去……”“不行,你特么離開我你會死的?!焙傔M退兩難,外面是能夠治好溫時九的藥,里面歐陽璟傷勢復發(fā),急需要止血。他是醫(yī)生,這個職業(yè)已經(jīng)決定了他要救誰?!澳阋遣蝗?,我就殺了你?!睔W陽璟滿是戾氣的說道,他渾身是傷,就是為了求這瓶藥。要是這藥被踩得稀巴爛,那自己九死一生全都沒有任何意義了。他拼盡全力,一把揪住了狐貍的衣領(lǐng)?!叭ツ盟帯瓌e管我!”“不可能,我相信老大能夠理解我,我不可能放著活生生的人不救,去拿那瓶藥。要是老大嫂子質(zhì)問起來,我自己承擔!你給我乖一點!”狐貍義正言辭的說道,直接給他打了麻醉藥,讓他無法動彈。歐陽璟的眼中全都是憤怒和不甘心,但是卻又無可奈何。他只能透過縫隙,死死地看著地上的藥片。只見……那人一腳踩了上去,瞬間成了粉末。該死的。他所有的付出都變得愚不可及!狐貍立刻給他止血,好不容易才止住,傷口總算是不見血了。而此刻歐陽若若沖了進來,直接把人放倒。她肩膀上有一處槍聲,看來外面也戰(zhàn)況激烈。“璟哥哥!”若若緊張的說道。狐貍費力的把人挪出了病房,換了個干凈整潔的病房。“你現(xiàn)在這兒等我,我馬上給你換藥,我去去就來?!彼麤_回剛剛的病房,趕緊將地面上的粉末裝了起來。他說不定能做出一模一樣的,現(xiàn)在只留下這些樣本了,他必須帶回去。裝好后,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口袋里。他內(nèi)心有些自責,但他并不后悔。他顯示處理了歐陽璟,然后給歐陽若若取子彈上藥。她疼的狠狠蹙眉,額頭都冒出了冷汗,打了麻醉才好一點?!拔乙詾槟愦蛉四敲磧?,不怕痛的?!薄拔沂桥⒆?,為什么不怕痛?”她可憐兮兮的說道?!罢f的也有道理,還有別人受傷嗎?”“有的人死了,有的人傷勢很重,還有兩個醫(yī)生也意外身亡。這已經(jīng)是第三批了,到底有完沒完。”“難道以前還伏擊過?”“嗯,顯示我,然后是哥哥,現(xiàn)在又來一次?!薄斑@一幕怎么那么熟悉?”狐貍覺得有些不對勁。他開始挨個處理傷勢,也看到了角落里的陸君。他的手臂還在流血,而他臉上沒有任何痛苦的樣子,很平靜的看著他。狐貍猶豫片刻上前,道:“我給你包扎一下傷口,怎么樣?”他還是不說話。他赤手空拳的跟人打,對方有刀,割破了他的胸口和手臂,現(xiàn)在還在汩汩的冒血。整個醫(yī)院都亂做一團了。此時,歐陽若若在他身后,道:“狐貍,他不知道痛的……以前這樣的傷都是他舔一舔,熬過去的。后來璟哥哥就會讓他看醫(yī)生,不然他不給人碰。”“那現(xiàn)在歐陽璟昏迷怎么辦?”“還有我啊?!薄瓣懢^來,乖乖的,胡醫(yī)生不會傷害你的,我們給他看看好不好?他的醫(yī)術(shù)很高明,你看我就已經(jīng)不痛了?!标懢犙?,輕輕搖頭?!斑?,他竟然不聽我話?陸君好像不喜歡你哎。”“我又不是人民幣,怎么做到人人喜歡?!焙偀o奈的攤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