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剛剛還沒緩過勁來呢,誰讓你太……太勇猛了呢!”白淺淺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不敢再撒謊了。”
“……”
“那行吧,你先等著吧!我做完手術(shù),差不多要四五個小時,然后換了衣服再趕過去,估計也就深夜了!”白景擎終于滿意的揚了揚唇。
“……”
白淺淺很想問候他祖宗八代,最后只能說了句,“好,我等你?!?/p>
掛斷電話后,白景擎才吩咐一旁的律師,“去辦手續(xù)吧,辦完就讓她在里面待著,等我來接她。”
白景擎必須要給這小丫頭一點教訓,不然她現(xiàn)在真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走之前,他又交待了局長一句,“不許讓任何人進那個房間!”
局長連忙稱是。
女警走后,只剩下白淺淺一個人在那間審訊室內(nèi),白淺淺看著這空曠的環(huán)境,突然想起上次被顧允瓷陷害,被關(guān)起來的不美好回憶。
她對這種地方莫名的感覺到害怕……
……
中午下課的時候,顧傾心打算去宿舍上一下藥,白淺淺不在,她便跟著同學一起出了教室。
下樓梯的時候,她感覺有人突然用力的推了她一下,腳下突然踩空,身體一下子失去了平衡,顧傾心差點摔倒,幸好一旁的同學拉了她一把。
顧傾心立刻回頭看過去,身后是個女同學,顧傾心和她并不熟悉,再后面是曲安奈和冷微涼。
“怎么了傾心?沒摔著吧?”冷微涼連忙走過來關(guān)切的問道。
“沒事?!?/p>
“人多,注意點腳下?!崩湮霾环判牡亩诹艘痪?。
顧傾心對著她笑了笑,便繼續(xù)下樓了……
顧傾心不想把人想的太壞,也許不是誰故意的,就是人太多太擠了吧。
顧傾心和冷微涼,曲安奈一起回了宿舍,顧傾心請冷微涼幫忙上藥,畢竟傷在后腦上,她自己也不好上藥。
“這個直接往上面涂就行嗎?”冷微涼看了看她的傷,雖然沒破,但看著還是挺嚇人的,都紅了,還有血絲。
“對,涂一下?!鳖檭A心看了說明。
不得不說,白景擎真是個細心的醫(yī)生,給她拿的藥上面有一個海綿頭,只需輕涂就能自動出藥,這樣她也不會覺得太疼。
如果用手涂,輕了不好吸收,重一點,她又會疼的受不了。
昨天的藥就是,但當時她反正也是很疼,涂的時候也沒感覺多疼多少了。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不碰的時候是不疼的。
“好了!”冷微涼給她涂了好幾遍,忍不住問道,“你這傷怎么弄的!這么厲害?”
“撞墻上了?!鳖檭A心向她道了謝。
“你這得是撞多重?。∧阌錾洗蚪俚牧税。俊崩湮鰡?。
“差不多吧,反正沒遇上好人。”顧傾心淡淡的說了一句。
“顧傾心你什么意思,指桑罵槐呢?”曲安奈從洗手間走出來,把毛巾摔在盆里。
顧傾心,“……”
冷微涼連忙跑過去,說道,“安奈,傾心不是說你,她受傷了,她在說那個壞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