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四你丫的就是一個敗類!”
皇甫夜看著他現(xiàn)在這個難受樣,真是痛快,這就叫報(bào)應(yīng),人家宮雪不同意,還非強(qiáng)上人家,強(qiáng)上了又甩了,逼的人家懷著孩子,遠(yuǎn)走他國!
該,活該!
白景擎本就不是話多的人,喝了酒話也不會多,只是靜靜的聽著,繼續(xù)喝,迷離的眼神讓人知道他也醉了……
“三哥,你繼續(xù)罵,你罵罵我,我心里才能舒服一點(diǎn)?!眴趟膿u晃的起身來到皇甫夜身邊就要抱他。
“你想舒服?我偏不讓你舒服,我還就不罵了。”皇甫夜一腳踢開他,遠(yuǎn)離。
“三哥,你別看我笑話!你比我也好不到哪!當(dāng)年沈云黛還不是拋棄了你,跟一個野男人跑了……你不是也一直走不出來……”
“砰!”的一聲,皇甫夜一拳打在喬四的臉上,喬四只感覺臉上狠狠一疼,他的酒也醒了大半。
白景擎的酒都醒了七八分,皇甫夜這些年看著沒心沒肺,游戲人間,可是他心里清楚,沈云黛是他心里扎的一根刺。
一根深深的扎在他心底的刺,碰一下不止是疼,還會出血……
“三哥,我喝多了,對不起,你打我吧。”喬四緊張的看著他。
“我去下洗手間!”皇甫夜站起身,表情陰沉的離開了包間。
“二哥,三哥他……”
“他沒喝酒,沒事的。”白景擎靠在沙發(fā)上,長臂搭在沙發(fā)背上,吐了一口酒氣。
胸口悶痛的要命,要不是今天仿佛到了一個臨界點(diǎn),他也不會跑出來喝酒。
做醫(yī)生這些年,他一直嚴(yán)以自律,從來不敢讓自己放肆一次,可是今天如果再忍下去,他恐怕自己會瘋。
可是,喝了酒,胸口的煩悶依然沒有消減,反而更難受了。
白淺淺。
白淺淺。
這個名字,成了他怎么也解不開的心結(jié)。
他也想,就這樣吧,算了吧,放過她,也放過自己,由她去,管她是和睿擎好,管她是不是和自己上過床,都什么年代了,上過床的男女多了去了……
可是,他做不到,每天夜深人靜的時(shí)候,他就會發(fā)瘋一般的想念著她……
他已經(jīng)在努力的克制自己了,可是……他還是做不到不去想她。
“喝酒?!卑拙扒嬉娮郎系臑⑵靠樟?,又喊來服務(wù)生,上了幾瓶酒。
……
皇甫夜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吸了幾根煙,他將煙頭彈了出去,自嘲一笑,他還真是賤的可以,沈云黛都跟人跑了,他竟然還忘不了她。
如果忘記了,又怎么會別人只是提了她一下,他便像發(fā)狂的獅子一樣?
皇甫夜用力的揉了揉臉,正打算離開,后頸突然一疼,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shí)候,他只感覺脖子疼的要命……
想要用手揉一下,手被什么東西綁著動不了,他睜開眼睛,迷糊中看到的是一雙雪白細(xì)膩的長腿,他用力的瞪大了眼睛,抬起頭便看到一個未著寸縷的女人站在床尾,正眨巴著一雙迷離的大眼睛望著他……
“咦,你看著好眼熟呀!現(xiàn)在店里的牛郎都是這么高水準(zhǔn)嗎?”安小暖打了個酒嗝,突然彎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