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好祈禱你能活著離開!”
“藍……”葉罌粟后面的話,都被他撞的支離破碎。
藍烈火已經(jīng)很多天沒碰過她了,他一直在克制著自己,甚至刻意讓水晶來伺候他,但是他竟然對別的女人找不到感覺了。
她一出現(xiàn),就讓他體內(nèi)的獸性被釋放出來,她自已送上門來,他總算給自己找了個完美的借口來要她。
翻來覆去的,葉罌粟被他折成各種高難度的姿勢,葉罌粟想罵人,但是她已經(jīng)沒力氣了,因為她必須用力的喘著氣,總算等這個禽獸發(fā)泄完一次,她想緩一口氣的時候,剛想張嘴罵他,小嘴便被他含住了……
只是幾秒鐘,葉罌粟便感覺到他埋在她體內(nèi)才蔫了的小怪獸又滿血復(fù)活了,她幾乎都要將她撐爆了!
……
一周后,白睿擎便出院了。
當白淺淺在校園里遇到他的時候,她甚至有些不敢認面前這個消瘦的有些變形的男子,就是那個臉上總是帶著儒雅笑容的白睿擎。
“怎么,才幾天不見就不認識了?”白睿擎走向她,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白淺淺想躲,最終還是硬生生的止住了動作。
“學長,你怎么這么快就來上班了?怎么不多休息幾天?”白淺淺看著他手腕上還纏著紗布的手腕,胸口一陣揪痛。
“醫(yī)院挺無聊的,你也不去看我,我就出院了?!卑最G嫖⑿Φ目粗?,就好像根本沒有她和白景擎的事。
“對不起,我本來是想看你的,我怕你不想見我?!卑诇\淺怔怔的看著他。
“怎么會呢?我不想見任何人,唯獨想見你,到鬼門關(guān)去走了一圈,更加明白,什么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卑最G媸軅氖址鲎×税诇\淺的肩膀。
白淺淺身體一震,她感覺自己的肩頭有千斤重,她的手緊緊的握成拳,說道,“我……我不會和白醫(yī)生在一起了,你放心吧,我會遠離他的?!?/p>
“那我呢?”白睿擎直接了當?shù)膯枴?/p>
“睿擎學長,如果你不想見到我,我可以……”
“我怎么會不想見到你?我不是說了,死了一回,我唯獨想見你?!卑最G孀ブ绨虻氖指拥挠昧?。
“我不會和白醫(yī)生在一起,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很抱歉,我會遠離你們兄弟二人的。”白淺淺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很認真的說道。
“你想遠離的是我吧?或者你們想背著我在一起?”白睿擎收回了手。
白淺淺立刻搖頭,“不會的!”
“下次我再見到你們在一起,你們又會說,這是真愛,是情不自禁,對嗎?”白睿擎開始解自己手腕上的紗布。
白淺淺用力的搖頭,“不會,真的不會了!”
“除非你跟我在一起,我才能信你!”白睿擎把紗布慢慢的拆了下來。
“別,不要,你做什么?你的傷還沒好?。 卑诇\淺急的紅了眼睛,想去阻止,又怕弄傷他。
白睿擎把紗布拆了下來,露出手腕里側(cè)猙獰的傷口,白淺淺的心臟一抽一抽的,那條丑陋的疤痕橫在那里,上面還縫著線,如同一條最丑陋的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