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有趣的事不適合在病房里做!”皇甫夜連忙擺手。
“現(xiàn)在知道了!晚了!”葉罌粟飛起一腳,便把茶幾上那個水晶的煙灰缸踢飛了出去,皇甫夜被嚇的哎呀的叫了一聲,立刻抱頭蹲下,那個煙灰缸嗖的一聲飛出了病房,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慘叫聲。
正在里面一臉事不關(guān)已的白景擎聽到這聲音,猛的抬起頭了,白淺淺,他聽到白淺淺的聲音了。
白景擎立刻起身飛快的跑了出去,果然,白淺淺站在門外,手捂著額頭,血不停的往外冒。
保鏢已經(jīng)把椅子拿下來了,皇甫夜一臉無措的看著被砸的頭破血流的白淺淺,葉罌粟也是一臉的尷尬的內(nèi)疚,兩個人都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站在那里,緊張的直搓手。
白淺淺這下挨的也太無辜太冤枉了。
白淺淺捂著額頭,晃了兩下,一陣陣的暈眩。
白景擎立刻抱住她,看著她指縫中流出的血,緊張又心疼,“淺淺,怎么樣?讓我看看?!?/p>
“疼?!卑诇\淺站都站不穩(wěn)了,倒在他的懷中。
“淺淺!”顧傾心也跑了出來,看到這情況給嚇了一跳。
北冥寒英挺的眉毛緊緊的皺著,眼神凌厲的掃過皇甫夜和葉罌粟。
兩個人的頭低的更低了,葉罌粟突然惡狠狠的瞪向皇甫夜,要不是他,她也不會誤砸到白淺淺。
皇甫夜也后悔死了,要知道會砸到白淺淺,他就不躲了,砸他好了,他皮糙肉厚的,砸一下也砸不壞。
白景擎現(xiàn)在也沒空分個誰對誰錯,問個誰是誰非了,抱起白淺淺就往處置室沖。
顧傾心也跟著跑了過去,北冥寒的心狠狠一跳,想抓她,又不敢,怕會將她更的更疼,她現(xiàn)在肩膀傷這么重,竟然還跑上了。
北冥寒也只能跟著一起過去了,緊張的護著她,勸道,“心兒,別跑了,傷口會裂開?!?/p>
顧傾心跑了兩步,傷口確實漲痛的太厲害,她不敢再跑了,只能走著跟過去。
北冥寒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清楚,白淺淺傷的這么厲害,不讓她跟去,是不可能的。
葉罌粟和皇甫夜也連忙跟去了。
白景擎經(jīng)過護士站的時候,就讓護士過去幫忙,護士立刻跑了過去,白景擎把白淺淺放下,強制性的拉下她的手看了一眼。
額頭上很明顯的被砸出一道口子,不大,但是一直在冒血,看樣子有些深。
“得縫合,先止下血?!卑拙扒娓杏X自己的心跳已經(jīng)徹底的停止了,胸口一陣陣的抽痛著,找東西的手都在發(fā)抖。
“白醫(yī)生,要不找其他醫(yī)生來做吧?!鳖檭A心見他太慌張了。
“院長,藥棉?!弊o士比他都動作利落了,白景擎先用藥棉給白淺淺按在傷口上,他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阿擎,你幫我處理?!卑诇\淺抱住他。
“好。”白景擎毫不由于的答應(yīng),轉(zhuǎn)頭說道,“準(zhǔn)備工具和藥?!?/p>
“是!”兩個護士立刻動作迅速的把東西準(zhǔn)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