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意思,這是白醫(yī)生嗎?”顧傾心轉(zhuǎn)移了話題,她不是怪淺淺,她只是沒辦法向別人訴說自己的感受。
自己的孩子,卻不被他的爸爸喜愛,這種感覺沒人能懂。
“不是”白淺淺立刻否認。
“分明就是!還在狡辯,白醫(yī)生,淺淺給你畫了畫像?!鳖檭A心喊了一聲。
白景擎聽了立刻往這邊走,白淺淺連忙就要擦掉,顧傾心說道,“擦了多可惜,讓白醫(yī)生看看嘛。”
北冥寒也一起走了過來,白景擎看著白淺淺畫的自己的簡筆畫,雖然簡單,卻是神形兼?zhèn)?,白景擎真想把這塊地鏟下來留念。
但是這不現(xiàn)實,于是他拿出手機拍照留念。
北冥寒也看了顧傾心畫的,她畫的卻不是他,而是在遠處玩耍的小翌和將軍一家。
北冥寒的眼神閃過一絲黯然,顧傾心說道,“該做飯了,我們?nèi)プ鲲埌?,自己做自己吃?!?/p>
“好啊,走?!卑诇\淺也十分的贊同。
兩個人手拉手回了別墅。
別墅的后院,皇甫夜本來是出來打個電話,竟然看到了安小暖,他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他揉了揉眼睛,確實是安小暖。
他心里輕笑一聲,呵呵,這女人還挺本事的,竟然找到這里了。
“咳!”他重重的咳了一聲,走了過去。
安小暖在看到他的時候,也驚了一下,想起那晚他差點掐死自己的記憶,到現(xiàn)在她的脖子還疼呢,說話聲音都是啞的。
她低下頭繼續(xù)干活了,裝作沒看到他。
“咳咳咳”皇甫夜使勁的咳嗽,安小暖卻是一眼都不看他,繼續(xù)手上的工作。
“安小暖,你瞎了嗎?沒看到我在這里嗎?”皇甫夜又被這個女人氣著了。
他就知道,每次遇到她,她肯定能讓他不痛快!
“請讓讓,我只是來送海鮮的?!卑残∨穆曇羲粏?。
唉?這女人聲音怎么了?
“你是知道我在里,才來送海鮮吧?”皇甫夜冷哼一聲,明顯不信。
“我現(xiàn)在在水產(chǎn)店打工,信不信由你!麻煩讓讓,蹭到身上概不負責!”安小暖端起一箱子海鮮便往里面走。
“”
還真是來送海鮮的!
皇甫夜也跟著她走了進來,他跟她說了幾句話,安小暖一句不回,皇甫夜氣的差點再掐死她。
手不停的在她身后比劃。
白景擎看到這架式,說道,“安小暖,你既然來送海鮮,不如就留下來幫忙吧,正好我們這里的人都不太會處理海鮮。”
“不好意思,我還要繼續(xù)打工。”安小暖說道。
“我給你們老板打個電話?!卑拙扒嬲f著拿著手機離開了。
“小暖,這么巧,留下吧,我們要在這里度假兩天?!卑诇\淺熱情相邀。
“是啊,人多才熱鬧?!鳖檭A心也笑著挽留。
“我”安小暖剛要說話,手機響了起來,她接了起來,“是,老板,已經(jīng)送到了什么?讓我留下!額好,知道了,再見?!?/p>
安小暖掛斷電話,白淺淺和顧傾心都在看著她笑,她只能搬著海鮮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