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園的人,不說查過八輩祖宗也差不多了,除非有證據(jù),要不能懷疑誰。
“夜七,關(guān)于不在場的證明,那邊查的怎么樣了?”北冥寒問已經(jīng)回來的夜七。
夜七搖頭,“基本上都有不在場證明,沒有查出什么線索。”
“難道在北園殺死一個人,就連一點線索都找不到?我還就不信了!我去看看?!被矢σ蛊鹕碚伊藗€保鏢帶路去事發(fā)現(xiàn)場了。
大家又都討論了一會兒,藍烈火也發(fā)表了一些客觀的看法,北冥寒一直沒怎么開口,大家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夜七站在一旁,余光看著北冥寒,心里有些緊張。
“你們要明白一個道理,有時候往往是你覺得最不可能的那個人,兇手往往就是那個人!你們可以想象一下,你們認(rèn)為最不可能的人是誰!”藍烈火說道。
“最不可能的夜七嘍!”葉罌粟指向夜七。
夜七的心臟狠狠一震,他抬起頭,笑了一下,“葉小姐說笑了?!?/p>
“對嘛,怎么可能是夜七,最不可能的是他可是也一定不是他!”葉罌粟看向藍烈火。
“這個我就不發(fā)表意見了,我對你們的人不熟?!彼{烈火笑的高深,目光撇過夜七一眼。
夜七的手心都冒了汗,呼吸也不自覺的變輕了。
半小時后,皇甫夜回來了,說道,“這個人,肯定對北園無比的熟悉,現(xiàn)在十分確定,就是內(nèi)部人做的,不可能是外人進來做案?!?/p>
“周姨也一直在北園,很少和外人接觸,和家人接觸都不多了,不可能和誰有仇?!?/p>
“哎呀,太難了,我困了先去睡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明天再繼續(xù)找線索?!比~罌粟起身離開了。
“我去陪她。”藍烈火也起身離開了。
“我去倒些茶過來?!币蛊哒f了一句,便離開了。
北冥寒看著夜七的背影,眉頭輕皺了一下,今晚夜七好像有些不對勁。
茶上來,北冥寒接過夜七遞過來的茶杯,喝了一口,說道,“你先下去吧?!?/p>
“是,少爺,有事叫我。”夜七轉(zhuǎn)身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很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北冥寒再喝了一口茶,他和夜七這么多年來形影不離,夜七對他來說就像空氣一樣自然的存在,他甚至熟悉他的每一次呼吸。
可是今天
夜七顯然有些亂。
“大哥。”白景擎見北冥寒一直不說話,問他,“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你有懷疑的對象了?”
“是誰?”皇甫夜也緊張的看向他。
夜七剛要關(guān)門,聽到兩個人這樣問,關(guān)門的動作慢了一些。
“暫時還沒有,今晚你們就先住下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這件事對心兒的打擊很大,我先去安慰她一下。”北冥寒站了起來,直到門關(guān)上,他才轉(zhuǎn)身向別墅的門口看去。
北冥寒回房間的時候,安小暖便主動離開打算去找皇甫夜了。
她走出門,便看到皇甫夜正站在門口等她,她迅速的跑了過去抱住他,抬起頭問道,“你來接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