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爸媽,事情到這個地步,你們倆就別吵了。程家現(xiàn)在發(fā)生這種事情,爺爺肯定是最上火的,但之前他把我們一家趕出去,還占用場地的事情,我沒法忘記,所以這次我不會向他們伸出援手。不過咱們也不能落井下石是不是,畢竟我還姓程,媽你也別太高興,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被趕出來了,就不要再想程家的事情,你們再吵起來不值得啊?!背塘⒀﹦竦?。程家樂點點頭,贊同道:“姐說的沒錯?!绷绶衣犕觊L嘆一聲,道:“哎,行了,以后啊我也不看程家那群人的笑話了,我啊,就住好這個大別墅,自己吃得好,喝的好就行,管別人呢!行了,不說了,去房間和牌友們斗地主去了,程文海,一會兒把碗刷了??!”說完,柳淑芬小嘴一抹,起身回房間用手機斗地主去了?!斑@個臭娘們!”柳淑芬走后,程文海氣呼呼的罵道??吹郊依镉羞@么一個丈母娘,葉君感覺是一陣頭大,再看自己老婆,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生活二十多年,還能如此出淤泥而不染,也真是一奇跡。不過讓葉君沒想到的是,現(xiàn)在程家居然快要到達破產(chǎn)的地步,他猜想,應該就是上次公司租地事件后,所有公司都看在自己面子,有意避開程家。如此看來,以后程家的生意肯定要難辦,不過也好,趁著這個機會給他程文昊好好一個教訓,葉君心中暗暗想著。這時,程文海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問道:“立雪,小趙呢,這幾天怎么沒見她,搬出去了?”“沒,她出差了!”程立雪回道。不是程文海詢問,葉君差點兒都把趙如意這個女人給忘了,怪不得最近幾天家里這么安靜。葉君伸個懶腰,身上那股莫名的疲憊忽然顯得愈加強烈,恨不得讓他立馬躺在地上睡上一覺,眼皮都快耷拉了下來。程立雪看到葉君的樣子有些萎靡,關心的問道:“葉君,你沒事吧?是不是那保安太累了?”葉君說道:“可能昨天沒睡好?!薄芭叮墙裉炷阍琰c兒去休息,養(yǎng)足精神?!背塘⒀┱f道。葉君點點頭,沒有再繼續(xù)坐著,起身回了房間。身上的疲憊甚至讓他再玩會兒手機的心情都沒有,倒頭就躺到床上。他躺下后,很快就進入了淺睡狀態(tài)。腦海中有一些意識,但又似乎在做夢。忽然,他感覺全身一股熱.流席卷全身,而這股熱.流的產(chǎn)生處不是丹田,而是左手掌心。葉君心中有些驚詫,這是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身能從左手掌心產(chǎn)生氣力,難道是因為白起鼎的緣故?這股氣力使他身上的疲憊開始消解,一股股暖流源源不斷的的從手掌心從發(fā)出,像根根銀針,刺激著他的身軀神經(jīng)同時,又通過這種刺激后讓他整個血肉得到充分的放松。漸漸,葉君便是進入深睡狀態(tài),甚至意識都不太記得。在夢中,他隱隱的看到在一處荒涼的沙漠中,屹立著一棵干癟癟的枯藤老樹,樹上沒有一片葉子,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干。在這顆枯樹十米遠位置處,放著一尊青銅古鼎,葉君訝異的發(fā)現(xiàn),那古鼎就是白天看到的白起鼎,只是這次變得很大,而且遠遠看著,古鼎上海冒著熱氣,好像里面在滾煮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