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剛才是誰嫌我不解風(fēng)情的?嗯?”夏擇城僵了一下,瞇起眼睛低低的問。
“誰?。窟@么大膽!”楊桃溪眨眨眼,睜眼說瞎話。
她現(xiàn)在對他是半點(diǎn)也不怕了。
“壞丫頭?!毕膿癯潜凰冒朦c(diǎn)脾氣都沒了,咬牙說了一句,飛快低頭,在她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疼!”楊桃溪瞪眼。
“不疼你又怎么能記住我?”夏擇城嘆息著,伸手掐了掐她的臉。
滑滑的,彈力十足,手感好極了。
夏擇城忍不住又掐了一下、兩下、三下……
“你還掐!再掐我還手了!”楊桃溪?dú)獾妹ξ孀∧槪裳劬妗?/p>
“來~”夏擇城又偷襲了一下,隨即一躍而起,退到了后面平地,沖著楊桃溪勾了勾手指,“讓你一只手,來報仇?!?/p>
“來就來,誰怕誰!”楊桃溪跳起來就撲了上去,到了跟前,小拳頭就虎虎生風(fēng)的砸向了他的臉。
夏擇城和楊海夏不同。
和楊海夏打,他不會留手,用的是極限訓(xùn)練法,完全不考慮楊桃溪是不是能受得住,是不是能領(lǐng)會技巧,全靠她自己領(lǐng)悟琢磨。
夏擇城卻不會。
幾招過后,他就掌握了楊桃溪的速度和能力,就開始見招拆招的開始還手,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一邊指點(diǎn)起楊桃溪的招式和發(fā)力技巧,還一邊不著痕跡的傳授心法。
楊桃溪很快就領(lǐng)悟到竅門,越打越有感覺。
她絲毫不用擔(dān)心會傷到夏擇城,也不用怕害怕他會傷到她。
這一架,打的酣暢淋漓、精疲力竭。
“坐這兒歇會兒?!毕膿癯且娝_步開始不穩(wěn),力道也衰竭了下來,抬手截住了她,停了下來。
“痛快!”楊桃溪順從的坐了下來,心情徹底舒暢。
“按我剛才教的呼吸方法調(diào)整一下,我去給你弄點(diǎn)吃的。”夏擇城拍了拍她的肩,起身去撿柴禾,一直負(fù)在身后的右手還拿著完好的花卷。
楊桃溪乖乖點(diǎn)頭,盤腿坐下。
剛才他教的時候,她就明白了這是什么。
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矯情了,還不如學(xué)好了,找個時候調(diào)理一下夏擇城的身體,給他多幾份保障。
欠他的,橫豎已經(jīng)還不清楚了。
心法運(yùn)轉(zhuǎn),身體里,隱隱有一絲絲微弱的暖意動了起來,幾不可察,卻真實(shí)存在。
等到那絲暖意游走全身,楊桃溪已經(jīng)恢復(fù)了精神,她才滿意的睜開眼睛。
“給?!毕膿癯遣恢螘r去叉了幾條巴掌大的魚,正串著烤,看到她停下,把烤熱的花卷先遞了過來。
“謝謝?!睏钐蚁膊豢蜌猓驳剿磉叧粤似饋?。
吃飯的時候被楊海秋給弄的,她都沒怎么吃,又和他消耗了這么多體力,早餓扁了,要不是怕露餡,她早從33樓廚房弄東西吃了。
夏擇城烤魚的手藝只能說一般般,不過,楊桃溪也沒嫌棄,分吃了一半。
兩人吃好,弄了土埋了火堆余灰,確定不會有起火隱患,這才慢悠悠的下山回家。
“桃桃跑哪去了?怎么還沒回來呢?”
剛到家后面的山上,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傳進(jìn)了楊桃溪的耳朵。
“?!”
楊桃溪腳步驟停,驚喜的瞪大了眼睛。
“好像有客人?!毕膿癯且猜牭搅?,側(cè)頭看向楊桃溪。
楊桃溪已經(jīng)像個小炮彈般的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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