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這是你女兒吧你說句話?!闭玛犻L看向了楊海夏。
楊海夏皺了皺眉,望向夏擇城和楊桃溪。
“叔,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楊海夏了?!毕膿癯菦]待楊海夏開口,直接堵話,“而我,是她的對象?!?/p>
“夏營,你這是在破壞規(guī)矩”章隊長惱怒的瞪著夏擇城,“你這是要被處分的”
“隨便你們怎么處分,但,我必須陪著她?!毕膿癯歉纱嘧プ×藯钐蚁氖?,寸步不退,“我不相信白裊。”
鬼知道那瘋子會不會趁這個機(jī)會對他家丫頭做點兒什么。
楊桃溪看著擋在身前的背影,心里熱乎乎的。
曾經(jīng),她多希望楊海夏能站出來,為他們兄弟姐妹遮風(fēng)擋雨,哪怕一次也好,可是,等來的是無盡的失望,可現(xiàn)在,一個男人,明知壞規(guī)矩明知會被處分,卻毫不猶豫的擋在她面前,為她據(jù)理力爭
“夏營,最后給你機(jī)會?!闭玛犻L幾乎咬碎了牙。
“夜狼,給白裊發(fā)訊息,告訴他,接受調(diào)查可以,但我必須陪著楊桃溪?!毕膿癯菬o視了章隊長,直接側(cè)頭下令。
“是。”旁邊有人沉聲應(yīng)道。
現(xiàn)場陷入僵局。
十幾位兵哥自動的聚到了夏擇城這邊。
章隊長身后也有一隊人,只不過,他們比較為難,一會兒看看楊海夏,一會兒看看夏擇城這邊。
楊海夏站在兩隊中間,反倒有些裁判的感覺。
當(dāng)然,他頂多是個啞巴裁判。
看著挺拔如松的夏擇城,楊海夏表情木然,心里卻一陣一陣的酸澀。
剛剛夏擇城的話很明確,他是楊桃溪的對象,有資格管她的事,而楊海夏已經(jīng)“死”了,站在這兒的是夏,夏和楊桃溪是陌生人。
“章隊,組長的指令?!睕]一會兒,船上有人匆匆送來了一張紙,交給了章隊長。
章隊長看了一眼,皺了皺眉,望向夏擇城說道:“好吧,但是,我們的人必須隨行,免得你們串供?!?/p>
“請便?!毕膿癯窃缰罆@樣,也沒有再提要求。
“請吧?!闭玛犻L讓開了路,做了個請的手勢。
夏擇城牽著楊桃溪上船。
后面是豐六和十幾位兵哥,他們有意無意的把豐六護(hù)在了中間。
章隊長看著這些人,忍不住翻白眼。
他們自己的人壞了規(guī)矩,現(xiàn)在她不過是履行程序,至于這樣嗎
停在岸邊的是軍民兩用的汽墊船。
之前抬上來的箱子整齊的擺在當(dāng)中,讓船吃水很深。
后面的艙房門鎖著,里外都有人守著。
楊桃溪神識一掃,就看到里面關(guān)了之前被抓的那些人。
“坐這兒?!毕膿癯翘袅俗筮叡茱L(fēng)的一個地方,牽著楊桃溪坐了下來。
豐六等人也自覺的分散在周圍。
章隊長瞪著杏眼,招了兩個人坐夏擇城的對面,自己則坐到了右邊,遙遙看著。
楊海夏一聲不吭的坐到了章隊長不遠(yuǎn)的地方。
夏擇城也不理會他們,徑直照顧著楊桃溪。
船緩緩開動,駛出海灣后,慢慢的提速。
風(fēng)也漸漸的大了起來。
“冷嗎”夏擇城摸了摸楊桃溪的胳膊,皺眉,“出來也不穿厚些。”
說著,就要把楊桃溪攬進(jìn)懷里。
“咳,夏營,你還穿著軍裝呢,注意影響?!闭玛犻L在那邊淡淡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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