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梟盯著那數(shù)字看了許久,又掏出筆在下面寫了一串?dāng)?shù)字遞還給了楊桃溪。
這次,是和她一樣的譯碼。
楊桃溪撇嘴,只看了一眼,又換了一種更復(fù)雜的,再扔回去。
白梟眼中一亮,又沉浸在破譯的專注中。
不得不說,專注的男人最帥。
楊桃溪掃了白梟一眼,繼續(xù)自己無聊的自刷中。
這一次,白梟花了十分鐘,然后,又是一串新的數(shù)字遞回了楊桃溪面前。
楊桃溪隨手接過,看了一眼,唰唰唰的又是一種更繁復(fù)的新碼,再次扔回去。
白梟思考的時間越來越長,看向楊桃溪的眼神卻越來越亮……
你來我往的,竟有種上課時傳紙條的即視感。
楊桃溪拋完最后一個,收了紙筆站了起來:“不玩了,我去下洗手間。”
說真的,她還真的挺佩服白梟的,她的譯碼全是智辰提供,雖說都符合年代,沒有后世先進(jìn)的譯碼出現(xiàn),但,白梟并沒有外掛啊,他卻一個一個的全破了出來,還能舉一反三的給她出題。
這份博學(xué)、這份聰明勁兒,她自愧不如。
夏擇城煥立即站了起來,跟著楊桃溪身后。
洗手間在車廂連接處,里面有人。
楊桃溪便等在外面。
夏擇煥在一邊看著她,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呀?!睏钐蚁哪茏⒁獠坏较膿駸ǖ哪抗猓攘艘粫?,笑著說道。
“大嫂,那是個瘋子,你……”夏擇煥有些說不出口。
他是不相信他大哥會求那瘋子的,可是,那瘋子卻真的是來保護(hù)他們的,這背后道人是非的活,他也不怎么會。
“我知道他是個瘋子?!睏钐蚁獑∪皇Γ澳惴判?,他不會怎么樣的,不是說他為了任務(wù)會不擇手段的完成嗎?現(xiàn)在,我就是任務(wù)。”
“他說大哥求他……”夏擇煥皺眉。
“他說的話,信一分就好了,夏哥不會求他,不過,夏哥也確實說過,會讓他來保護(hù)我?!睏钐蚁矒岬男Φ溃澳銊e跟他起沖突,跟瘋子對上,吃虧的只會是我們?!?/p>
“我才不怕他。”夏擇煥哼了一聲。
“那也不能明知他故意的還送上門找虐。”楊桃溪輕笑。
這時,有個洗手間的門開了,出來一個比較魁梧的女人,穿著墨綠色長裙,頭上戴著大沿帽,露在外的唇涂得紅紅的。
楊桃溪等著她過去,這才進(jìn)了洗手間。
洗手間里,有種濃郁的香水味兒。
楊桃溪反鎖了門,直接進(jìn)了33樓,來到健身室解決了生理問題,洗了手,又去廚房喝了一杯酸奶,這才重新出去。
夏擇煥靠在一邊的水盆邊,眉頭緊皺,一只手還揉著太陽穴。
“你怎么了?”楊桃溪疑惑的打量著夏擇煥。
這才幾分鐘,他的臉色就這么難看。
“頭暈?!毕膿駸ɑ瘟嘶文X袋。
“暈車嗎?”楊桃溪驚訝,伸手搭向夏擇煥的脈門。
身后,濃郁的香風(fēng)又飄了過來,是之前那個女人又回來了,這次,她手里拿了一個空的大茶缸,似乎是要去倒熱水。
“砰”夏擇煥整個人晃了晃,往前栽去,他下意識的抬手扶,肩膀便撞在了對面的墻上,發(fā)出了沉悶的聲音。
這香味有問題!
楊桃溪一驚,伸手扶住夏擇煥,一邊沖車廂喊:“瘋子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