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地上的人如何哀嚎,直接拿出手銬,將或是斷掉的胳膊和手臂銬起。得救了嗎?這都多虧了抱著她的那個男人。如果不是他一馬當先沖了進來,一個人與這些匪徒纏斗,那么恐怕接下來的情況將會變得危險無比。她可以想象,在這樣一個狹小的空間里,如果不是他以雷霆擊碎黑暗。那么后果,官雪楠完全可以想象。接下來的流程將是談判專家出現(xiàn),外面的特種兵送進來一些水和食物。可即使這樣,里面的人質(zhì)女孩,才是噩夢的開始。如果那個該死的人渣,也就是馬大富鐵了心讓她懷孕,這幾天時間的談判日將會變得如同地獄般可怕。相反,如果沖進來的人失敗了,沒有打贏這些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那么周圍的這些刑具,也將變成他的噩夢。到底是誰救了她?她努力抬起頭,想要看清那個救她人的臉。是這個人,將她從地獄了拉了出來。這樣的恩情,哪怕是窮盡官雪楠的一生都是報答不完的。要怎樣去感謝,能如何去報答?或許,這樣的大恩,只能以身相許吧?突然之間,她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這樣一個荒誕的念頭。她抬起頭來,最先看到的卻不是那人的臉,而是一把穿透了防彈衣,死死插入胸膛的匕首。潺潺的鮮血滴落在官雪楠哭花了妝容的臉上。滾燙,炙熱。官雪楠愣住了。那張臉是那樣的熟悉,熟悉的讓她一時間想不出去到底在哪里見過?!袄钅??”不對,一定是幻覺,怎么可能是李牧呢?不可能是他。這明明是一場絕密的行動。或許在她的心底里,一直有個不愿意承認的事實。她是愛李牧的。她希望拯救她于水深火熱之中的那個人,是李牧。只有這樣,她才能心甘情愿的以身相許。但怎么可能呢?這樣的恩情,官雪楠不是一個知恩不圖報的人。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情,或許只有其他姐姐才配的上李牧吧?雖然她還沒被馬大富玩弄,可是這一刻,她覺得自己臟了,已經(jīng)配不上那個陽光的大男孩。無論是大姐,二姐,小葉子,甚至是沈蔓歌,無論什么人都好,唯獨她經(jīng)歷過這一切之后,都只有她不再能配的上李牧。復雜的心思在腦海里不斷回閃,她竭盡全力想要看清那人的面容??蔁o論她怎么揉眼睛,那個身影那個面龐,仍然是李牧。怎么也變不成其他人。很快,有人跑了過來,大聲說道:“指揮官,主犯已經(jīng)落網(wǎng),外面還有殘存的抵抗勢力在掙扎,我們已經(jīng)派人繼續(xù)抓捕在逃犯人?!薄澳?.....受傷了!軍醫(yī),軍醫(yī)?。。 崩钅恋膽牙锉еw著衣服的官雪楠,磁性的嗓音在山洞內(nèi)響起......當李牧聲音出現(xiàn)的一剎那,官雪楠的耳朵突然出現(xiàn)了強烈的耳鳴,周圍的一切話語她都聽不清了,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念頭。是李牧。救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