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說話間,突然的伸手,將鳳輕染攬進(jìn)了懷里,鳳輕染的身子猛然的僵滯,一雙眸子極力的圓睜,“你,你干嘛?“
“幫你?!澳腥说捻游⒊?,嘶啞的聲音略顯低沉,雖然此刻他正做著這樣的事情,但是聲音中卻并沒有絲毫的情欲,反而清冷的讓人害怕。
“不要,我不要你幫我,我自己可以?!傍P輕染驚的輕顫,用力的掙扎,臉上明顯的多了幾分害怕。
只是,此刻她才知道害怕,不覺的太遲了嗎?
“你自己可以?“男人的唇角微扯,動(dòng)作略停,”你自己如何可以?你自己要用什么?“
男人的聲音中明顯的帶著幾分曖昧,只是偏偏仍舊沒有半絲的情欲。
“這你不用管,反正 你不可以碰我,我的身子是留給三殿下的,只有三殿下可以碰我?!傍P輕染自然聽到他聲音中的羞辱,有些懊惱,略略提高了聲音。
男人的眸子猛然的一沉,停在她腰上的手突然的一個(gè)用力,直接的將她攬入了懷中,讓她直接的坐在了他的身上。
此刻的他眸子中滿滿的都是冰到極致的冷,不但沒有絲毫的情欲,甚至連先前的那份曖昧都沒有了。
“你說,你的身子是留給夜瀾絕的,只有夜瀾絕可以碰?”男人此刻坐在椅子上,而鳳輕染是站著,他望向鳳輕染時(shí),眸子是微抬的,但是偏偏就讓鳳輕染感覺到,仰視的不是他,而是她,那氣勢似能直驚到人的心底去。
鳳輕染只感覺全身發(fā)寒,發(fā)顫,只是,想到她這一生的夢想就只是為了嫁給三殿下,所以,她還是點(diǎn)頭應(yīng)道,“是?!?/p>
她的聲音略低了一些,卻似乎有些幾分刻意的宣誓,似在宣誓著她的忠貞不渝。
只是,若是她有點(diǎn)腦子,就應(yīng)該看的出,此刻,她眼前的男人很顯然就是因?yàn)槁牭揭篂懡^時(shí)才生氣的。
若是她聰明一點(diǎn),此刻,就不應(yīng)該如此回答,不回答都勝過這樣的回答 。
“不過就是一副身子,誰碰不是碰,何必非他不可,其實(shí),你這張臉,還能入眼?!澳腥说穆曇粼俅蔚膫鏖_時(shí),雖然仍舊沙啞,卻透著一股讓人驚顫的殺意。
“不,不要,我不要,你放開我,不要碰我?!傍P輕染被他嚇到,此刻是真的知道害怕了。
只是,此刻這個(gè)男人明顯已經(jīng)動(dòng)了怒,而且很顯然就是因?yàn)樗木芙^而動(dòng)的怒,此刻鳳輕染越是這般的拒絕,越是會(huì)激怒他。
男人的眸子已經(jīng)冰到了極致,似能瞬間的將世間萬物冰結(jié)了。
而握在她腰上的手,松開,然后毫無遲疑的快速的上揚(yáng),隨即狠狠的握住了她的柔軟之處,那動(dòng)作很猛,力道也很大,明顯的帶著幾分懲罰,更帶著幾分殘忍的粗暴。
“不要,我不要,你放開我,你不要碰我,我是要嫁給三殿下的,我是三殿下的人,你不可以這么對我?!傍P輕染嚇的臉色都白了,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的輕顫,被他握著的疼痛讓她的臉有著些許的扭曲,但是此刻,她又不敢大叫,畢竟,把人喊來了,看到這樣的情形,她就徹底的毀了,就再也別想嫁給三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