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貪了她的玉簪。
所以,她只想躲他遠(yuǎn)遠(yuǎn)的。
楚童想著干脆裝做沒聽到,就這么走了算了。
“過來。”只是,很顯然他并不給她逃走的機(jī)會,低沉的聲音再次的傳來,仍就不帶太多情緒,卻是任何人都不能抗拒。
楚童暗暗呼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小姐,請?!笆绦l(wèi)見狀,連連走了過來,態(tài)度倒是很恭敬。
楚童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對于一個眼神就能把人殺死的靖王殿下,楚童覺的,她冒似沒有什么拒絕的余地。
或者,也許,靖王殿下是要還她玉簪呢。
涼亭下,他正在寫字,走到近前,看到那一個個落在紙上的字體,楚童心下驚嘆。
他真的寫的一手好字,原本她一直以為自己的字寫的還算不錯,但是若跟他相比,那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上。
現(xiàn)代的那些書法大家都不能跟他相比。
“研墨?!俺吹某錾瘢穆曇敉蝗辉谒磉呿懫?。
研、研墨?楚童愣住,完全的愣住,她沒有聽錯吧?他讓一個傻子研磨?這是幾個意思?
難道他堂堂靖王殿下還能差一個研墨的?
“殿下,屬下來吧?!闭驹谝粋?cè)的侍衛(wèi)明顯的愣了愣,試探著開口。
侍衛(wèi)也覺的主子讓一個傻子研墨,有點不太現(xiàn)實。
只是,靖王沒有任何回應(yīng)。
侍衛(wèi)自然明白了主子的意思,畢恭畢敬的站直不動。
楚童也瞬間明白了一個事實,很顯然,靖王殿下缺的不是一個研墨的人!而就是明明確確的針對她的。
為何要針對她?為何?為何?
楚童很想要一個答案,但是她知道,靖王殿下不會給她她想要的答案。
楚童暗暗呼氣,縱是再不情愿,也不能拒絕,只能拿起墨錠。
研墨,她是懂的,輕研墨,重舔筆。好硯磨好墨,研出的墨汁細(xì)膩。
輕研墨,指的是不要急躁,不要重力壓墨錠。
要將墨錠研磨面平置硯面,用力均勻,速度均勻,一個方向研磨。這樣研出的墨汁細(xì)膩好用。
放水時,一次不要放多,先放少量水,墨汁有一定濃度后,再根據(jù)需要量添水。研磨時容易濺起或者晃出;等有一定濃度再逐次添水,就避免了這個問題。
所以,像研墨這么精細(xì)的活是一個傻子可以做的好的嗎?很顯然,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楚童微垂的眸子中隱過幾分異樣的光亮,將墨錠放下時,故意加重了力道,頓時,幾滴黑色的墨水漸了出來,濺的到處都是,有一滴,還濺在了靖王殿下書寫的紙張上。
一時間,侍衛(wèi)只驚的魂飛魄散,主子做事,最是講究,而且他一直覺的主子是有潔癖的,現(xiàn)在,這個傻子竟然弄臟了主子寫的字?
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