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執(zhí)事更是冷笑說道。
“小子,你是哪家的富貴公子?以為家中有點兒小勢力就敢在我們的面前放肆?你知道你再和誰說話嗎?”
“哈哈哈。”
一時間周圍的虎門叛徒們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子,你算是哪根蔥?居然敢說出這樣的大話?當(dāng)真不怕自己的人頭落地?”
許飛面色如常,平靜的看著胡萬山說道。
“我再說以后一次,你要是想要活命的話,就把手中的尖刀放下?!?/p>
“這小子真是瘋了?!?/p>
虎門叛徒們笑的更加歡樂了。
胡萬山冷笑連連說道。
“小子,你的口氣未免太大了一些,整個東北敢用你這種口氣和我說話的人不超過十個,你算是個什么東西?”
“既然你是坐著張登的汽車來的,想必你也是和張登他們是一伙兒的吧,你以為你能嚇唬的住老子?你當(dāng)真以為你老子我在東北這么多年是白混?”
“你睜大你的狗眼看著,看我是如何將張登的腦袋割下來的,我看你能耐我何,我割下張登的腦袋之后就把你的腦袋也割下來,當(dāng)夜壺?!?/p>
“殺?!?/p>
胡萬山的眼神兇狠,面目猙獰,隨后手中的尖刀朝著張登的喉嚨扎了過去。
“找死。”
許飛的身上立刻滿是戾氣。
“砰。”
就在那胡萬山手中那鋒利的尖刀距離張登的喉嚨不到半厘米的時候。胡萬山的右肋突然是傳來了一股大力,震的他五臟六腑都是動蕩不堪,整個人朝著左飛出。
“他的速度好快?!?/p>
原本站在白色路虎車旁兩手插兜的許飛,此刻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剛才胡萬山站著的地方,他的鞭腿還沒有收回來,懸在半空中。
一旁的鄭執(zhí)事眼神之中露出了震驚之色。
“這是御風(fēng)步,這是張海瑞的御風(fēng)步,而且還是完整版的御風(fēng)步,能有這么快的速度,看來這小子已經(jīng)將御風(fēng)步修煉到了極致了?!?/p>
“嗖?!?/p>
下一刻,許飛又是在眾人的目光中化作一道黑影,眨眼之間便是出現(xiàn)在還在踉蹌后退的胡萬山的身旁。
“你是誰?”
胡萬山此刻身子已經(jīng)失去了平衡,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眼睛大睜著,一臉驚奇的看著許飛。
許飛面色的寒冷,宛如死神一般的冷漠。
“我提醒過你想要活命就把手中的尖刀放下來,可是你偏偏不聽我的,那我就只有送你去死了?!?/p>
“蠻牛拳?!?/p>
一瞬間,許飛右手緊握成拳,身上氣勢暴漲,一拳朝著胡萬山的腦袋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