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凰兮頷首點(diǎn)頭,這些都只是她需要的一些基本藥材,她也想到了這邊的國情,太難搞的一些藥材都是買的種子,打算自己種來著。沒想到,徐掌柜卻是一臉苦笑地道:“姑娘,您這可真是難為我們了,其他的倒還好說,在下還能給您從別的鋪?zhàn)永镎{(diào)貨,可是像暮子花跟紫何蓮這些,全是有價(jià)無市的貨,別說沒有,就算是有,也是上供
給宮里的東西,只怕是全國上下都沒有這些東西。”
葉凰兮挑眉:“這東西那么難弄?”
徐掌柜只當(dāng)這小姑娘也是幫人跑腿,并不懂什么藥理,也就沒有什么多說什么,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
葉凰兮沒有猶豫,直接道:“這樣吧,您看下能賣給我的都給我,剩下我會(huì)自己想辦法。”二人對了下單子,間或沒有的葉凰兮都會(huì)說出幾個(gè)可以替代藥性的名字,聽得徐掌柜一愣一愣的,幾次之后驚訝地道:“姑娘是行家啊,能把這么多的藥性都記住,不簡單,在下十歲開始做學(xué)徒也不敢說能
夠涉獵那么多?!?/p>
葉凰兮不謙虛也不驕傲,只是淡淡地頷首:“三天后,我來取藥。”
“等等”徐掌柜看著面前的女子,指著墻上的畫問道:“剛才瞧見姑娘望著墻上的這幅畫,一臉的喜色,不知道這笑從何來,還請姑娘能夠?yàn)樵谙陆饣??!?/p>
葉凰兮看了一眼,笑著道:“這個(gè)啊,沒什么,只是覺得畫這副畫的人少了一些東西而已?!?/p>
“少了東西?少了什么?”徐掌柜詫異,望著那幅畫,明明很豪氣,讓人一眼望去就覺得氣勢磅礴啊。
葉凰兮搖搖頭:“勞煩給只紙筆?!?/p>
徐掌柜很快取來,已經(jīng)蘸了墨汁。
葉凰兮沒有猶豫,直接在那副畫上瞄了幾筆,而后笑道:“心胸固然可敬,可總要有方向不是嗎?這樣看來,可否更加理所應(yīng)當(dāng)?”
只見那懸崖峭壁之上,繁華滿天,松柏處一條輕薄白紗隨風(fēng)飄蕩,那舟山之人,乘風(fēng)破浪而來。
徐掌柜連連贊嘆,親自將葉凰兮送了出去,轉(zhuǎn)過頭去看,仍覺意猶未盡。
“咳咳?!鄙砗螅蝗顺雎曁嵝?,徐掌柜轉(zhuǎn)身,瞧見來人正準(zhǔn)備下跪,被來人扶住。
“大白天的發(fā)什么呆,主子的藥可都準(zhǔn)備好了?”來人面容看去比徐掌柜還年輕了幾歲,可做派老成,一臉的肅然。
“封管事您過來看看,這幅畫?!?/p>
被稱作封管事的男人一邊上前,一邊蹙眉去看:“有什么好看的,這副不就是這是主子親手繪的畫!誰改的!”
徐掌柜聞言縮了縮脖子道:“剛剛一個(gè)買藥的小姑娘,說是這幅畫缺了些東西,拿筆給加上了,我覺得加的還挺.”
“大膽!這幅畫是主子畫的!誰準(zhǔn)你隨意讓人更改!”封管事聞言將墻上的畫取下來裹好就要往外走,徐管事見狀連忙跟上:“封管事,我不知道這是主子畫的,求封管事一定要幫我求求情啊。”
封管事這會(huì)心中慌得不行,哪里有空理他,揮了揮手便騎馬轉(zhuǎn)頭。徐掌柜瞧著封管事離去的背影,只覺得這件事情,嚴(yán)重了,他竟然讓人,篡改了主子的畫,一時(shí)間冷汗?jié)窳撕蟊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