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鸞本就輕功了得,此刻飛馳在京城的屋檐高墻之間,宛若一抹驚鴻,眨眼的功夫就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夜王府的屋頂上。她靜靜望著夜王府還點著的幾盞零星燈火,卻不知宇文寒翼在哪一盞。于是她只能踩碎一片瓦?!笆裁慈耍俊币雇醺陌敌l(wèi)果然第一時間就察覺了,正要動手,陸青鸞冷喝道:“宇文寒翼呢,不是他讓我來的嗎?”“你,陸小姐?”誰知對面還是個熟人,韓城飛快的就現(xiàn)身了,一臉的不敢置信,方才王爺臨睡前吩咐他來迎一個朋友,是誰也沒說。當(dāng)看清陸青鸞的臉后,韓城登時明白了,這兩口子打的什么啞謎啊。陸青鸞好笑:“韓護衛(wèi),夜王跟前的第一紅人,怎么如今也來守墻頭了?!表n城想說,卻古怪一笑沒說,只道:“王爺讓我在此的……陸小姐,您還是趕緊去看看王爺吧,多半今晚也就你能救他了,我家王爺被算計的好慘,都反抗不得,太可憐了。”陸青鸞聞言一驚:“什么人能算計了他?那你怎么不去救你家王爺?!薄吧矸荨粶?zhǔn)許啊,你還是去吧,別去晚了,我家王爺身體在出了什么狀況。”“身體,他中毒了?”“啊,那個,算是吧,”韓城模棱兩可的點著頭,然后就給陸青鸞指了個方向。而時至此刻,他才領(lǐng)悟到王爺?shù)膮柡χ幇?。陸青鸞真以為宇文寒翼中毒了,火急火燎的就走到了他的院子前,而這一路,竟是沒碰到一個人,暢通無阻的。只是她還沒走近,暗處,忽然被一只手臂拉倒了過去。“陸青鸞,你竟真的來了!”聲音有些驚喜,但更多的還是中藥后的某種沙啞,帶動著無比歡悅的小分子,在他的嗓音上來回跳動。仿若失而復(fù)得的至寶。并迅速將之擁入懷中。陸青鸞被拉的猝不及防,當(dāng)一接觸宇文寒翼的時候,只覺的他身上燥熱非常,像是一顆隨時都會引爆的炸彈。而她更像是那個引爆的人?!澳阒小标懬帑[在察覺到問題所在的時候,也愕然一愣,宇文寒翼竟是中了那種藥?!澳阕屛揖饶?,就是因為這個?我實在不知,在這夜王府,誰人能算計了你?”陸青鸞簡直想不明白,同時將某人的某只咸豬肉,緩緩按下,警告似的的道:“你若敢亂來,我就剁了你的賊爪子?!庇钗暮黼m身中‘劇毒’,聞言也不敢造次了,暗罵自己越發(fā)的慫了,原本他還想著,趁著自己被算計,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做點大膽的事情。萬沒想到,朝思暮想的人在跟前,卻是不敢摸不敢碰的,生怕她生氣在跑了……不過,她終究是來了,便證明自己在她心里也不是全然沒有位置的。陸晴雪在算計他,他何嘗不是想算計算計自己呢?!瓣懬帑[,難道你就忍心看我如此難受?”他有氣無力的道,眼底一片控訴,甚至因強忍著藥性,眼眶都通紅了?!澳俏医o你找個女人?萬花樓,你要幾個?”不知為何,看到這樣的宇文寒翼,陸青鸞反而還安心了幾分。宇文寒翼一臉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