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窗口內(nèi),玉家的玉書寒,望著一切似笑非笑的一語,因為除了妞妞,他仿佛已經(jīng)把大寶和三寶,視做了他的囊中之物。在玉家面前,宇文寒翼和陸青鸞根本沒有保護孩子的資本。“可笑至極……”“公子覺的,燕流光能贏嗎?”他一旁的婢女問。玉書寒慢條斯理的道:“從那日他對戰(zhàn)化神高手看,擊敗燕流光根本不是問題,不過燕流光勢必會用那秘藥,實力可瞬間暴漲,宇文寒翼在厲害,也跨越不了等級上的壓制,今晚,是燕流光為燕家一雪前恥,一戰(zhàn)成名,甚至,他一生中都最值得回味最輝煌的夜,只可惜……”玉書寒在給燕流光秘藥的時候,沒告訴他,他吃下藥物之后,一夜無敵,但第二日,就會內(nèi)功全廢,經(jīng)脈具斷,也就留那半條殘命,用來回味了。所以那藥,叫回甘丸。婢女笑道:“以燕流光的資質(zhì),正常發(fā)揮的話,只怕一輩子都沒有這樣輝煌的時刻,也感受不到化神高手的實力,他應該謝謝公子的?!薄澳阏f的沒錯?!庇駮戎谰菩Φ?,一夜廢兩個,那陸青鸞到時候還不跪著來求他?!坝钗暮砟愕降状鸩淮饝??”場中,燕流光卻是已經(jīng)惱羞成怒了。宇文寒翼被拉回目光,望著燕流光,像是在看小丑一般,道:“原本不想答應你的,畢竟不想看燕公子作死,不過既然你如此盛情,我若不答應到顯得怕了你,答應你就是了,誰輸了,便跪下磕頭道歉?!边@話說的擲地有聲?!坝钗暮恚阏媸翘裢?,哈哈……”燕流光得意的嘴臉,就差仰頭狂笑了,他贏定了。“我怎么總覺的有哪里不太對?”陸青鸞坐在窗前看著,忽然喃喃說了一句,一旁的玲瓏問:“哪里不對了?”“燕流光太囂張了?!薄把嗔鞴獠皇且恢焙車虖垎??”“不,今天的燕流光格外的囂張,尤其在書閣見識過宇文寒翼實力以后,還這么囂張,就有點貓膩了,”陸青鸞喃喃搖頭,卻又猜不透哪里不對。卻聽一旁的毒圣冷哼道:“明知不敵,還能這么囂張的,在中州大概只有一種情況了?!薄笆裁辞闆r,還請前輩賜教。”“還能是什么情況,吃藥唄,”毒圣冷笑,因為用藥這門,他可熟的很,中州多是卑鄙無恥的人,“但是……”“這世上萬事都有利弊,哪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有一種秘藥,可令人瞬間內(nèi)力暴漲,打破境界,碾壓敵手,但藥效過去后的后遺癥,也是十分可怕的,輕則淪為廢人,重則直接喪命,這燕流光看著不傻吧?!倍臼タ戳艘谎邸j懬帑[皺眉道:“他不傻,不僅不傻,還很精明,不過他應該不知道那秘藥的后遺癥,至于那秘藥,京城剛好不是有個中州世家來的嗎?”陸青鸞抬眸望向了對面一處窗口。里面,玉書寒正看戲看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