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樣的結(jié)局,算好,也算不好吧,也容不得他們外人來做評價?!皩α?,那東陵國處心積慮都要盜走的東西,究竟是何物?居然這么重要?”這才是陸青鸞一路上最好奇的所在?!叭羰遣环奖阏f就算了,我也不是那種刨根問底的人,”但馬上陸青鸞又改口,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而這件事,也的確是不適合說的。但宇文寒翼此刻就是想說,不是多藏不住事,而是就喜歡看她心滿意足的樣子,而不是隔著什么。便道:“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也就是皇室內(nèi)部的隱秘罷了,那是一塊玉璧,至于有什么用,我們還不知道,只知道是先祖放于蓮池的,想來是很重要的東西吧,可惜后代子孫無能,不能參悟?!标懬帑[挑眉,“東陵如此想要,該是已經(jīng)知道了那東西的秘密?”所以搶在云朝還不知道的時候,拿到,悶聲搞大事,所以他們才會事到最后,一番將計就計之下,知道東陵的目的,竟在太廟。也不知這東陵是來偷東西的,還是來送消息的,如此,那東西以后只會藏的更加嚴(yán)密。聊完這件事。之后陸青鸞又將趙秋白的真正身份告訴了宇文寒翼,還問:“趙王,可有參與這次東陵的事情?”如果……“趙王府未曾有過利益染指,除了趙秋白,旁人都無事,”宇文寒翼這么說了一句。陸青鸞才算放心,趙王府從始至終都是無辜的。只是趙王夫婦與趙家兄妹得知,原來這么多年朝夕相對的兄長,竟是敵國假冒的冒牌貨,真正的早已不知死去多時。心情又是幾何?這件事上,沒有誰是贏了,也沒有誰是熟了?!@場風(fēng)波,足足在云朝的京城籠罩了月余的時間。而在這其中,除了那些卷入的官宦門第外,最難過的還有幾個人,便是燕家府邸了。那日燕流光慘敗宇文寒翼,還被斬去了一只手腕,如今雖然性命保住了,但是卻廢了一只手,這于他的打擊,幾乎是毀滅的。燕華凌與燕純?nèi)贿@幾日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面要安撫燕流光的情緒,一面還要等待家族的審判。此番他們來云朝京城,什么事都沒做成,反而把自己搞成這副鬼樣子。當(dāng)日給燕流光藥,看似幫了他的玉家,此刻早已銷聲匿跡,消失的無影無蹤。正當(dāng)他們一片愁云的時候。一人悄然入京,待那人步入燕家的府邸時,屋內(nèi)的燕華凌與燕純?nèi)?,都立刻迎了出來。“父親,您怎么來了?”燕華凌有些心虛的道。來人摘下頭上的兜帽,露出一張五十歲卻保養(yǎng)還算得宜的臉孔,只是此刻這神秘的燕家家主,目光內(nèi)皆是陰驁之色?!俺隽诉@樣的事情,你們還有臉問?怎么,連我都不放在眼里了?”燕華凌趕忙搖頭:“女兒不敢……只是父親悄然前來……”說起這個,燕家主,燕百忍的臉色更黑了,“難不成還要我大張旗鼓的來,你們不嫌丟人,我這張老臉還要的。”“父親息怒。”“華凌,你還要嫁那宇文寒翼嗎?”燕百忍嚴(yán)肅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