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黑漆漆的,火把的光亮也僅僅只找出三步的距離,此刻正是前后無人的時刻。陸青鸞才想起剛才的話題,問:“小酒,你方才說此地最可怕的不是那大蛇?那是什么?”火光倒影在陸小酒稚氣的小臉上。毒圣也露出了幾分古怪的神色,不知陸青鸞怎么突然問這孩子,也不理解,尋靈王墓這種事,為什么有帶個孩子來?!扒拜?,實不相瞞,小酒便是這靈王墓守墓人的后人,”陸青鸞直言不諱的道。如今他們與毒圣也算一路人了,便沒有好隱瞞的,在說也隱瞞不住了?!八裕俊薄霸蹅兛赡苁亲钣邢M腱`王墓的人,”宇文寒翼道。毒圣聞言,表情登時精彩紛呈了起來,“所以信物其實在你們的手里?哈哈哈,那玉家人要是知道了還不給活活氣死,哈哈哈……”原來毒圣想到的是這些?!袄戏蛟局皇莵頊悷狒[的,看還有什么稀罕物件,是老頭子我沒見過的,到也不圖什么,你們大可放心,在說,我最想圖的不過是妞妞罷了?!薄扒拜叢槐囟嘈?,我們既然說了,便是信你?!标懬帑[好笑,然后目光望向了陸小酒,陸小酒才道:“我方才想說的話是,那大蛇不足為據(jù),真正可怕的其實是這洞的本身?!薄斑@洞……會塌?”這是陸青鸞唯一能想象到的了。陸小酒點頭,“這岔路本就是用來擾亂視聽的疑兵之陣,無論走哪一條,都是對的,只是沒有信物,都是白走罷了。”“然后呢?”陸小酒低了低頭,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不該說,但想著,阿爺臨終前既然全權(quán)托付了給他們。便是信任的,而這期間,也有一份她自己的私心。她道:“阿爺歷代都是守墓人,守墓守墓,又怎么有資格真的入內(nèi)呢?甚至都不該來這里?!薄澳切盼锏淖饔媚??”宇文寒翼皺眉,如果沒有用,那他們此來不就是沒有意義了?陸小酒道:“我只知道,一旦用了那信物,這洞便會塌了,所以在內(nèi)的人,都會被殃及,除了手持信物的人,可有機會入內(nèi),至于入內(nèi)后是什么情況,我就不知道了?!倍懶【频乃叫木褪?,讓陸青鸞他們用了信物,這洞塌陷了,四大家族的人就兇多吉少了。尤其是玉家的人,只恨她不能手刃對手?!凹仁菣C會,我們?yōu)楹尾蝗ピ囋??”陸青鸞,宇文寒翼,毒圣三個人的想法一樣,塌陷了又如何,入內(nèi)的人哪個不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而且他們的目的,本就是靈王墓?!白甙?。”這次又不知走了多久,黑漆漆的前方終于出現(xiàn)了阻礙,倒不是阻礙,而是一面堅硬的墻壁。上面出現(xiàn)了一張圖,應(yīng)該便是靈王墓的連接之處,經(jīng)歷過這么長久的歲月,竟也沒有絲毫變化。而這墻壁和圖,最直觀的用處就是上面有兩個凹槽,沒看錯的話,正是兩塊信物何在一起,放上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