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爹爹還有這事???”獨孤燕罵道:“怎么,是那賤女人又找回來了?”她在說真話的時候,完全忘記了,她好像也不是云氏的女兒,是云氏嫁入神醫(yī)谷前就有的,所以,她好像大概或許就是她口中的‘賤女人’生的吧。當(dāng)然,以獨孤燕的腦子,根本不會考慮。云氏似乎也知道她缺根少弦的毛病,點頭道:“是啊,回來了,不僅回來了,當(dāng)年那個孩子似乎也回來了,到時候,你父親只怕不會多看我們一眼了?!薄澳窃趺纯赡??爹爹最疼愛我了……”“你今日還闖下大禍,你爹爹可還像以前那么維護你?”云氏挑撥道。獨孤燕卻是沉默不言了?!澳憧芍愕鶠楹稳绱司S護那幾個云朝來的?我也是方才得知,那女人的孩子,就在云朝的隊伍里,年歲,與你一般大?!痹剖侠^續(xù)挑唆道?!澳惝?dāng)真?!薄拔矣H眼見過,哎,燕兒,你得學(xué)會認命,咱們到底不是你爹爹心尖尖上的人,我來跟你說,也是讓你心里有個準備,若你爹爹當(dāng)真要迎那女人回來,你也要受著,說不定還要討好一些,不然,你這小小年紀,以后可怎么過呀,我在不濟,大不了回云家了事。”云氏滿面?zhèn)麘训恼f著,就起身要走了。全然不顧獨孤燕逐漸猙獰的面目,她這人,最不認的就是命了,憑什么爹爹的寵愛要被旁人奪取,絕不能。待云氏走了。獨孤燕便面色陰沉的起身,招手找來了自己的幾個小廝,這些人都是云氏之前給她找的,保護她的,各個都是會武功的。便出門了。而與此同時的獨孤意,已經(jīng)見到了中州的來人,不是旁人,正是南月,此刻南月立于夜色之下,面上嗤著幾分不懷好意的微笑。一看便是來者不善?!安恢显滦〗銇泶?,有失遠迎,”獨孤意面上自然看不出什么,只是心里奇怪,平日中州走動的一般都是白應(yīng)人與他的徒弟鹿靈。這南月極少出圣門,這次是因何?“谷主可是好在我的來意?”南月問。“不敢……”“這有何不敢?說起來,也是有事相求谷主的,”南月笑著,繼續(xù)道:“算著時日,神醫(yī)谷那處秘地,差不多可以進人了吧,我有個小徒兒,正是突破的好時候,不知谷主可否給個方便?”獨孤意心頭咯噔一下,道:“可按照神醫(yī)谷與圣門的約定,這次是我神醫(yī)谷的……”“我自然不會讓神醫(yī)谷吃虧的,你有什么條件,隨便開就是了,只要我圣門能做到,就一定去做,誠意還不夠嗎?”南月的口氣,已經(jīng)帶上了幾分嚴厲。獨孤意也知道,圣門之中,門主久不露面,幾乎是個透明人,劍圣是個半透明人,唯有白應(yīng)人行走世間,處事公道。而這南月,則是出了名的,惹不得。聽說連圣門門主都會讓她三分,所以無人敢去招惹這個女人,大概,也就只有劍圣敢跟她對著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