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晚了,你來這做什么,不是讓你閉門思過嗎?”獨孤意瞬間冷了臉,尤其想到這獨孤燕壓根就不是他女兒,一張臉更是有些嚇人。獨孤燕被嚇的一哆嗦,道:“我,我就是出來消消食,沒想到遇到你們,我,我先走了……”說完夾著尾巴,猶如耗子見了貓一般就跑了。目送獨孤燕離開,陸青鸞還輕咳一聲,道:“方才的事情,我們夫婦都看到了,谷主意欲何為?”獨孤意淡淡看了他們一眼,道:“圣門的確壓人,但還不是可胡作非為的地步,若我神醫(yī)谷堅持規(guī)矩行事,頂多開罪那南月而已,白應(yīng)人不會以此對我們怎樣,你們放心吧,我說到的事便一定做到。”陸青鸞點了點頭。其實她對恢復(fù)內(nèi)力的事也不是很著急,但事情既然已經(jīng)架在了這上面了,他們似乎也沒退路可走了?!肮磲t(yī),我可以在問你最后一個問題嗎?”誰知獨孤意竟忽然道?!笆裁磫栴}?”獨孤意深吸一口氣道:“那個叫陸小酒的姑娘,當(dāng)真是酒徒的孫女?我是說,血脈關(guān)系的親孫女?!标懬帑[原本想點頭,但……仔細一想,問:“谷主問這些做什么?”“你只需說是,或不是?”獨孤意的氣息已經(jīng)有些急促了。陸青鸞與宇文寒翼則雙雙對望一眼,最終道:“不是,小酒是個孤兒,是酒徒收養(yǎng)的孩子,據(jù)說收養(yǎng)的時候,她都快要餓死了。”一口氣吃了一碗湯圓,所以之前有個小名叫小湯圓?!熬故侨绱藛??”獨孤意瞬間面露激動,陸青鸞與宇文寒翼也看出了幾分不對,正要繼續(xù)問,這時身后有人匆匆給獨孤意傳了了一句話。獨孤意皺眉,似乎有些為難,不過想了下飛快的做了一個告辭的動作,就匆匆離開了。到叫原地的陸青鸞與宇文寒翼一臉古怪?!拔覀兓厝幔俊标懬帑[問。宇文寒翼則挑眉道:“此事既然從我們這開頭,似乎,怎么也要把事情搞明白吧?!焙?,昔日冷面戰(zhàn)神將軍,如今竟跟著陸青鸞學(xué)會聽人墻角了,當(dāng)真了跟什么人學(xué)什么人啊。這廝還美名其曰:這叫婦唱夫隨嘛。加上今晚神醫(yī)谷的事明顯不簡單,二人也是秉著八卦,額不對,了解事情真相的原則,悄悄了跟了上去。而獨孤意也沒有去別處,正是去了云氏的院子。此刻云氏的院子內(nèi),并非如剛才一般,只有云氏一人,而是多了幾個中年人,正是云氏的家族兄長。有了家族兄長在場,云氏也仿佛支棱起來一般,不在畏畏縮縮,但同時她也知道,若是當(dāng)年的真相捅出來,她大不了被休回家,至少不會有生命危險。如今就看獨孤意怎么選了,選擇表面和平,還是繼續(xù)要跟她硬抗到底。當(dāng)然,此刻還有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懊梅颍讲怕犆妹谜f,此番神醫(yī)谷秘地的使用權(quán),不允給我們云氏了?”云家長兄,云生,淡漠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