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然道:“那我這段時間就不亂跑了?!薄班?!”現(xiàn)在寧凡有把握就是這個秦銘干的,怪不得一直對自己感興趣。原來都是因?yàn)樽约哼@雙手,這廝一直對自己的雙手念念不忘,太可怕了。吃了晚飯,凌菲迫不及待將寧凡揪到外面,著急的說:“有什么線索趕緊說,如果是廢話你就完了!”“別著急嘛!”寧凡慢悠悠的掉了一支煙,說道:“其實(shí)你們可以查查這個秦銘,剛剛從國外回來的頂級鋼琴師,這家伙有貓膩?!薄白C據(jù)呢?”“拜托,我要是有證據(jù)就不會叫你們注意秦銘了,干脆將證據(jù)放在你們手里,讓你直接抓人不好嗎?!睂幏驳?。凌菲叉腰,抿了抿嘴,問:“那你又是怎么懷疑這個秦銘的,這個人我已經(jīng)徹查過,是一個好人?!薄胺品平?,那你看我是不是每天都很勤奮,熱愛勞作呢?”寧凡笑呵呵的問?!耙贿吶ィb的誰不會?!薄澳蔷蛯α税?,你看你都懷疑我的勤快是裝的,那萬一秦銘的好人形象也是裝的呢?”凌菲黛眉微蹙下,說:“這個秦銘我們也是作為第一嫌疑人調(diào)查過,但我們調(diào)查那幾天的監(jiān)控錄像,都可以看到受害者離開了那個培訓(xùn)中心?!薄笆芎φ吒改刚f過,受害者是五天前失蹤的,跟你說的情況吻合,那天的監(jiān)控里也顯示受害者離開了,最后一次在攝像頭中出現(xiàn)是在她家附近的一段偏僻路段?!薄胺凑F(xiàn)在也沒線索,你就查查唄,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紙包不住火的?!薄鞍?,你說的輕松,這樣的人作案很難留下線索的。”“放心,這不是還有我嘛,到時候我想辦法幫你引蛇出洞?!睂幏驳馈A璺普f:“你行動必須跟我說,不然別插手?!薄耙残?,妥啦,安排就是?!?...........另外一邊的別墅中,秦銘在自己房間中痛的滾來滾去?!鞍?.....”秦銘已經(jīng)飽受折磨整整兩個多小時了,看時間到了,他立刻跌跌撞撞的跑下樓去。打開門來到一間地下室,這里擺滿了各種容器,毫無疑問,容器里裝的正是一雙雙手。還有一個蓬頭垢面的老者正在做著什么實(shí)驗(yàn),一臉的興奮?!按髱?,時間到了,你好了沒有,我不行了!”秦銘滿頭大汗?!靶辛诵辛?,坐下吧!”聞言,秦銘坐在椅子上面,將手上的手套摘下來。整只右手已經(jīng)嚴(yán)重腐爛,血水都溢了出來,散發(fā)著難聞的氣味。左手也是開始腐爛,但沒有右手嚴(yán)重,起碼還沒有看到那森森白骨。這腐爛宛如刀割,秦銘已經(jīng)痛得死去活來,只能通過換手來緩解,但新的手過一段時間就會腐爛壞死。因此需要源源不斷的完美雙手來替換,讓自己可以繼續(xù)彈奏鋼琴。那個老者將一只手取過來,用刀將秦銘腐爛的手掌砍掉。“啊——”劇烈的疼痛讓秦銘忍不住痛呼起來,汗水不斷的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