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咱們的服裝廠開到了鄉(xiāng)鎮(zhèn),也可以跟設(shè)計師說說,設(shè)計一些平價又百搭的款式,像當(dāng)年的假領(lǐng)子,也可以試著再做一批發(fā)到鄉(xiāng)鎮(zhèn)去。”楊夢闌這一段時間太忙了,關(guān)于服裝廠這邊的事情,都是想到什么就說。季昊點(diǎn)頭,說道:“待會兒我就跟于剛說說?!眱扇苏f著,就見于剛和趙虎等人過來了,他們臉上都帶著紅暈,看來是喝了不少?!斑€是寫給他吧,這會兒跟他說也不知道他記不記得住。”楊夢闌看了季昊一眼,又聳了聳肩……李軍這邊好不容易把周天成拉走,安置好了他之后,這才鐵青著一張臉帶著王喜梅回家。王喜梅見他臉色不好,也沒敢說話。等回到家把門一關(guān),李軍才往沙發(fā)上一坐,質(zhì)問:“你都跟周天成怎么說的?是不是在你們眼里駱家嫂子就那么閑,專程跑一趟河北來耍著這些老兵玩?”“我沒有,我都說了我只是在天成覺得太難的時候,跟著抱怨了幾句。我這個做姐姐的,在旁邊看著難免著急,所以才……”王喜梅硬撐著沒有承認(rèn)?!爸芴斐啥及言捳f到那個份上了,你覺得我還能信你的話嗎?我就不明白了,她也沒有虧欠咱家什么,你為什么要教唆周天成去干這種事呢?”“我都說我沒有了,都夫妻這么多年了,你相信我表弟醉酒的胡話都不相信我嗎?”王喜梅一臉委屈,眼睛也紅了,心里卻是一陣發(fā)虛?!澳呛茫〖热荒阋@么說,我又問你,你肯定知道周天成在背后,對駱家嫂子詆毀的事情!你這個當(dāng)姐姐的為什么不勸著點(diǎn)兒,還在旁邊跟著抱怨?周天成有沒有本事,你還不知道嗎?”李軍又質(zhì)問?!靶邪?!無論怎么樣你都能給我挑出錯來是不是?這日子不能過了??!”王喜梅的聲音陡然一高,隨即坐在地上哭了起來,也不像別的女人撒潑那樣大哭,而是委屈地低聲哭著。“王喜梅,你這是干什么!這樣坐在地上像話嗎!你以前挺溫柔的一個人,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李軍指著她呵斥道。王喜梅沒想到這一招對他沒有作用,于是又緩緩地坐直了身體,擦了擦眼淚,又委屈地說道:“我簡直比竇娥還要冤,明明什么都沒有做錯,還要被你指著鼻子罵,這日子還能過嗎?”“我簡直跟你說不通!”李軍明明知道她在嘴硬,但也辯不過她,直接摔門出去了。走到外面他都覺得苦悶,繞到樹后錘了錘樹,感覺到手痛這才停了下來,忽然聽到了有些尖刻田芬的聲音:“當(dāng)家的,你說我猜的對不對,喜梅妹子那天晚上,就是在那邊門口和周天成說小楊妹子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