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時懷瑾看著手機(jī)里的通訊錄,才撥打了盛懷雋的電話。
而后時懷瑾耐心的等著電話撥通。
電話響了幾聲,這才被人接了起來,盛懷雋的聲音傳來:“今天吹的什么風(fēng)?讓你親自給我打電話?”
盛懷雋和時懷瑾的關(guān)系其實很不錯。
但是在盛懷雋看來,時懷瑾這人就是沉悶到家,無聊透頂?shù)娜耍绞聫膩聿粫鲃咏o盛懷雋打電話,公事的話,也會先通過秘書聯(lián)系自己,一點(diǎn)逾越都不存在。
但是盛懷雋想想時懷瑾的家庭背景,其實也不覺得奇怪。畢竟部隊出身的,做事都是一板一眼的,完全軍事化管理。
就算時懷瑾走的是商場,這點(diǎn)也沒發(fā)生任何的改變。
時懷瑾也沒理會盛懷雋的調(diào)侃,開門見山的說了自己的二畝地:“阿雋,我想找個時間去擺放盛家?!?/p>
“我爺爺?”盛懷雋直言不諱。
要談生意,時懷瑾找自己就足夠了。至于盛柏天和徐清秋,盛懷雋不認(rèn)為時懷瑾有找的必要,唯一的可能就只有盛戰(zhàn)銘。
時懷瑾倒是不否認(rèn):“是?!?/p>
這下,盛懷雋有些意外,他的薄唇動了動,但是最終盛懷雋什么都沒說,嗯了聲:“這段時間盛家發(fā)生的這些事,讓我爺爺氣的夠嗆,心情有些差,所以這幾天他和幾個老朋友去澳洲度假了,爺爺度假的時候很忌諱有人找,所以估計是要等爺爺度假回來了?!?/p>
盛懷雋解釋了下。
時懷瑾不急不躁:“好,謝謝?!?/p>
盛懷雋并沒多問什么,徑自說著:“等爺爺回來,我和爺爺說過,就通知你?!?/p>
時懷瑾嗯了聲。
兩人聊了幾句,而后時懷瑾就掛了電話。盛懷雋挑眉,倒是沒說什么,再看著從自己面前走過去的小女人,他眸光一斂,忽然,一個用力,盛懷雋就直接把安凝笙抓到了自己的面前。
安凝笙的瞬間擰眉:“盛懷雋,你做什么?”
好看的小臉上帶著一層的薄怒。
盛懷雋視若無睹,就只是這么摟著,低聲問:“你覺得時懷瑾找爺爺是為了什么?!?/p>
安凝笙沒理會盛懷雋:“盛總,你和我秘書約時間,不是為了聊私事,還有您現(xiàn)在這么不合時宜的舉動,我可以告你性騷擾?!?/p>
盛懷雋的臉一黑:“……”
“其次,如果要聊私事,首先要看我的意愿,很顯然,我對盛總沒任何興趣?!卑材掀ばθ獠恍Φ膹氖央h的身上站了起來,“所以,還請盛總自重?!?/p>
盛懷雋的臉更黑了。
但安凝笙卻好似沒事的人一樣,直接讓秘書進(jìn)來把盛懷雋帶了出去。
而后,安凝笙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文件,倒是沒說什么,在辦公室的房間門關(guān)上的時候,她看向了一旁的文件。
那是順著蛛絲馬跡調(diào)查上去的。
時家和寧南絮的關(guān)系。
既然時家都已經(jīng)來了,那這些也應(yīng)該不需要了。
而后,安凝笙很自然的就把這些文件給徹底的銷毀了,看著文件在碎紙機(jī)里變成了粉末,辦公室內(nèi)又恢復(fù)了一片靜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