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著什么,安凝笙也很清楚。
“去多久?”安凝笙回過神,才平靜的問著。
“大概要三個月的時間。”盛懷雋說的直接,“也許會早,也許也會晚?!?/p>
安凝笙估摸的算了下,三個月是一個平均值,提前結(jié)束的概率太低,只會推后,指不定等盛懷雋回來,就已經(jīng)到年底了。
但是盛懷雋冷不丁的和自己說這些話,意味著什么,安凝笙很清楚。
只是安凝笙保持了沉默,并沒回答盛懷雋。
盛懷雋看著安凝笙,忽然很淡的開口:“要跟我一起去瑞士嗎?”
倒不是命令,而是商量。
兩人在一起這么久,盛懷雋或多或少還是了解安凝笙的。
對安凝笙用強(qiáng)的,不如用軟的。
“現(xiàn)在京弘也在軌道上,暫緩腳步的話,不影響你去瑞士,再說,在瑞士,你也可以遠(yuǎn)程遙控,京弘的精英團(tuán)隊,不至于這么無用?!笔央h說的直接,把一切都安排的穩(wěn)妥。
安凝笙并沒馬上給盛懷雋答復(fù),而是安靜的說著:“我想想再告訴你。這件事,并不是草率可以決定的?!?/p>
“好?!笔央h應(yīng)聲。
夫妻倆的交談到此為止。
“你先泡,我出去處理事情?!笔央h簡單的交代了聲,在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他忽然開口,“我不想夫妻分居太久?!?/p>
安凝笙嗯了聲。
這件事,是有些麻煩。
夫妻分居太久確實不太合適。特別是安凝笙這樣的情況,恐怕是盛家的人也不會同意,所以必要的時候,也要選擇妥協(xié)。
現(xiàn)在的京弘其實已經(jīng)很穩(wěn)定,只是在擴(kuò)張的階段,倒也不必要展緩腳步,因為安凝笙可以在瑞士遠(yuǎn)程遙控。
另外,在瑞士的幾個月,也不是完全都在瑞士。
因為也可以因為京弘,到處出差。
所以其實也不算是完全的不自由。
安凝笙低斂下眉眼,倒是有了想法。
夫妻之道,適當(dāng)?shù)耐讌f(xié),才是長久之計,盛懷雋為她爭取過權(quán)益,比如現(xiàn)在不要孩子,比如支持安凝笙的事業(yè)。
所以,安凝笙的妥協(xié)也是必然的。
沉了沉,安凝笙心中已經(jīng)有了想法,她沒再繼續(xù)泡下去,很快就站起身,離開了浴缸,擦干凈,換上睡衣后,安凝笙離開了浴室。
……
盛懷雋在書房打電話,說的都是公司的事情。
安凝笙敲了敲門,端了一杯咖啡進(jìn)來。
盛懷雋看了一眼,沒說什么,安凝笙倒是也不介意,就這么走進(jìn)了房間,很自然的把咖啡放在了桌面上,并沒朝著盛懷雋。
這個電話說了十分鐘,而后盛懷雋才結(jié)束了通話,走了過來。
安凝笙抬頭:“咖啡有些涼了?!?/p>
“無妨?!笔央h說的直接,倒是自然的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你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p>
安凝笙在盛懷雋看來,就是一個全能的人,就連煮咖啡都可以讓人覺得格外的滿意,起碼盛懷雋這么挑剔的人,對安凝笙的咖啡也是贊不絕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