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件事上,兩人倒是配合默契。
而兩人這么不明不白的發(fā)展關(guān)系開始,盛懷雋就把自己的位置端的很正,正的讓安凝笙發(fā)脾氣的機會都沒有。
今晚難得有了發(fā)脾氣的機會,但偏偏盛懷雋卻可以戛然而止,就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就這么哄著安凝笙。
安凝笙說沒感覺是假的。
但是這樣的感覺不足以支撐安凝笙陷入盛懷雋的陷阱。
心口某一處可以是柔軟的,某一處卻又可以堅硬無比。
完全不會妥協(xié),也沒任何妥協(xié)的意思。
安凝笙做了決定的事情,也不可能改變,一點點改變的機會都不會有。
這是盛懷雋和安凝笙的長久戰(zhàn),就看誰先妥協(xié)。
但這個人,永遠不會是安凝笙。
安凝笙好像也在試探,看盛懷雋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堅持多久,從最初他們認識再彼此算計,到現(xiàn)在他們?nèi)匀贿€在彼此較量。
明明看起來般配的人,卻又有諸多的不和諧,可這樣的不和諧卻又可以讓他們安然無恙。
矛盾嗎?
很矛盾。
但是就這么且走且看吧。
……
最終的最終,安凝笙累的眼睛都不想眨一下,加上晚上和費曼喝了酒,雖然不至于醉,但是在這樣的情動里,酒精也跟著發(fā)酵了起來,昏昏沉沉的,開始有些犯困了。
盛懷雋壓低了聲音:“困了?”
“嗯?!卑材蠜]否認。
“我抱你上床去睡覺?!笔央h說的直接。
安凝笙噢了聲,也沒說什么,是真的懶得說話了。
而盛懷雋很快就抱起了安凝笙,仔細擦干凈后,朝著主臥室走去,他小心的把安凝笙放到了床上,安凝笙沒說什么。
但是腦子里忽然一閃而過,這才警覺,他們之前好像沒用保險措施。
這意味著什么?
安凝笙的眉頭擰了一下。
事已至此,發(fā)脾氣并不會讓事實改變,明天去吃藥就是。
安凝笙倒是也沒再多想。
而盛懷雋把安凝笙放到了床上,那聲音低沉無比:“我留下來陪你好不好?”
“不好。”安凝笙這點上一直都很清醒,“我現(xiàn)在不習慣和人一起睡,我喜歡自己睡。”
這點其實是事實。
自己睡一張床不香嗎?
想怎么睡就怎么睡,還不需要有任何的顧忌,也不用擔心是不是搶了別人的被子,更不需要假意惺惺的。
她犯不著給自己找麻煩。
而盛懷雋的眉頭微擰了一下:“留下來,陪你睡著了我就走。”
“不需要。”安凝笙淡淡拒絕了。
雖然沒任何不痛快的意思,但是字里行間里已經(jīng)把自己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了,不容任何人拒絕。
盛懷雋也了解安凝笙的脾氣。
他是可以強行留下來,留下來的結(jié)果就是可能很長時間就看不見安凝笙了,他犯不著和自己過不去,這兩種結(jié)果對比下來,盛懷雋選擇后者。
他情愿天天見到安凝笙。
“好?!笔央h親了親安凝笙,“那你睡,明天早上我過來給你帶早餐,再送你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