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安凝笙還要挑盛懷雋不在辦公室的時候。
他怕被盛懷雋弄死。
“然后?你還問我然后?”安晟的聲音提了起來,回過神來來,立刻和激光槍一樣對著安凝笙開炮了,“你和他都離婚了,京弘和安氏都是你做主的,現(xiàn)在盛懷雋是幾個意思?你都不管管?”
“……”
“你懷著盛懷雋的孩子沒錯,但是這孩子安家是養(yǎng)不起嗎?要盛懷雋指手畫腳嗎?我看盛懷雋就是對安氏和京弘有想法,趁你懷孕趕緊奪權的。”
“……”
“親愛的妹妹啊,這件事你要不管,回頭就真的一發(fā)不可收拾了,那不是更可怕嗎?”
……
安晟的聲音抑揚頓挫的,說的格外的激動,把盛懷雋編排的就像一個早有預謀的人,恨不得能第一時間就讓安凝笙出面把盛懷雋給端了。
“還有,盛懷雋多可怕,不僅出現(xiàn)在安氏和京弘,就連安家都沒少去,爸原先對盛懷雋態(tài)度不好的,現(xiàn)在倒好,爸都站在盛懷雋這邊了,你要說這男人沒想法,我是一點都不信的?!?/p>
安晟說的唾沫橫飛的:“你一定要盡早做打算,不要被這男人給牽制到后面,你就完蛋了,那時候就被動了,你打下的江山就付諸東流了啊?!?/p>
安晟不斷的慫恿安凝笙。
那口氣也是抑揚頓挫的。
但是面對安晟這樣的火燒火燎,安凝笙倒是淡定,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水果,好像對安晟說的話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下,安晟更是不敢確定了。
要知道,對安凝笙的了解,安晟并不是沒有的。安凝笙不可能和盛懷景復合的,安凝笙的脾氣,安晟很清楚,但是這情況就好像明天他們就要復婚了。
這怎么可以!
“那你想怎么做?”安凝笙吃完西瓜,才慢里斯條的問著。
“簡單啊,趕出安氏和京弘啊,這么瞎折騰,南城的人說的可難聽了?!卑碴上胍膊幌氲拈_口。
安凝笙點點頭,好像是贊同了。
這態(tài)度讓安晟心中一喜,覺得自己的想法可以實現(xiàn)了。
結果,安凝笙也就只是靠在靠枕上,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而后才開口:“我其實也挺想讓盛總離開這里的,不然這樣吧,大哥有辦法,只要大哥能讓盛總離開,我一年多給大哥五千萬的現(xiàn)金,怎么樣?”
“這個……”安晟有些慫。
他是來找安凝笙弄走盛懷雋的,他哪里有膽子。
而安凝笙拍拍手:“你和我吐槽了這么久,盛總都聽煩了,不然你就直接和盛總說說。”
安凝笙努了努下巴,這下安晟看了過去,是嚇的屁滾尿流的。
盛懷雋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了。
難怪安凝笙這個狗女人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這根本擺明了就是看熱鬧的!
“你找我有事?”盛懷雋掀了掀眼皮看向了安晟。
安晟的勇氣已經(jīng)去了地獄,立刻搖頭:“沒事沒事,就這樣,我先走了?!?/p>
一溜煙安晟就不見了。
盛懷雋這才慢里斯條的關了門,看向了安凝笙:“他違規(guī)在安氏拿了不少錢出去,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