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淡定的還是盛懷雋。
“開宮口不是很疼嗎?不能無痛嗎?”
“為什么這么久了還沒出來?是不是有什么意外?”
“之前醫(yī)生說她子宮壁很薄,現(xiàn)在順產(chǎn)沒任何問題嗎?”
“還要多久?”
……
盛懷雋的問題到后面,徐清秋都聽不下去了,干脆把盛懷雋拉到了邊上:“你能別說話嗎?你行你上啊。你真行的話,就不會到現(xiàn)在,笙兒都要生了,你還沒能把人給娶回來。就會瞎問,做點實際的事情不好嗎?”
徐清秋懟外盛懷雋,盛懷雋薄唇動了動,竟然也反駁不了徐清秋的話,這下,盛懷雋被動的站在原地。
而護士再一出來:“看見胎頭了,馬上就會生了,請問哪個家屬和我進去剪孩子臍帶,我們要消毒后才能進去,還需要一點時間。”
盛懷雋一動不動。
徐清秋直接推了一把:“他進去?!?/p>
然后盛懷雋被動的被徐清秋推了進去,護士點點頭,快速的在前面帶路,盛懷雋的心跳很快,這樣的畫面是從來沒見過的,這種事以前也從來不曾發(fā)生過,說不出的感覺,那是一種很微妙的想法。
幾乎是在這樣的瞬間里,盛懷雋的腦子變得一片空白起來,完全沒了任何的反應。
幾乎是護士一個口令,一個動作。
所有的時間都掐的剛剛好。
等盛懷雋出現(xiàn)在產(chǎn)房的時候,產(chǎn)房內(nèi)傳來孩子的啼哭聲,聽見哭聲,盛懷雋的心口徹底的軟了下來,完全沒了反應。
“盛總?”護士催促了一下。
盛懷雋噢了一聲,那反應有些傻,這才被動的跟著護士超前走著。
他并沒馬上看自己的女兒,而是看了安凝笙。
安凝笙滿頭是汗,頭發(fā)都已經(jīng)濕了,唇色也有些蒼白,醫(yī)生還在縫合,只是拿布擋住了。
“累不累?”盛懷雋問的溫柔。
安凝笙好想翻白眼:“你來試試?”
“好?!笔央h想也不想的應著。
這下,想翻白眼的是護士和醫(yī)生。
這都什么和什么啊,不是讓盛懷雋在產(chǎn)房里面噓寒問暖的,還一個小家伙等著剪臍帶呢。
這下,醫(yī)生忍不住提醒盛懷雋:“盛總,您要給您女兒剪臍帶了?!?/p>
盛懷雋回過神,這才朝著臺面走去。
但是看著那個啼哭的小家伙,還有護士遞過來的剪刀,盛懷雋拿起剪刀的手仍然在顫抖著。
“盛總?”醫(yī)生提醒了一聲,“剪刀已經(jīng)消毒了,你直接剪下去就可以了?!?/p>
盛懷雋顫抖了一陣,沒敢。
小姑娘的哭聲越來越大了。
最終是醫(yī)生看不下去了,快速的處理好了。
而盛懷雋站在原地毫無反應,就連安凝笙都看不過去了,總覺得盛懷雋是不是中邪了。
但是很快隨著護士把孩子抱到安凝笙的邊上,安凝笙瞬間就被懷中這個皺巴巴的小家伙給吸引住了,一點心思都沒分給盛懷雋。
醫(yī)生也已經(jīng)縫合好了傷口。
護士在指導安凝笙怎么給孩子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