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甕中捉鱉。”慕昭南沒隱瞞,“慕建天和夏雨涵在一起,兩人都在南城,但是藏的極深,而要比起對南城的熟悉,慕建天遠勝于我,只要慕建天一直在暗處,對于我并沒任何好處?!?/p>
楊怡嵐極為默契,瞬間就明白了慕昭南的意思:“所以你在等,等著慕建天迫不及待后自己出來。但是你想過這么做,慕氏的情況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嗎?”
畢竟慕氏從破產(chǎn)到回到現(xiàn)在的巔峰水平,也經(jīng)歷了極為混亂的階段,這種做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并沒多大的好處。
“我自有安排。”慕昭南倒是淡定。
楊怡嵐一攤手:“那你和我說這些有意思?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鋪墊這么多,是為了問我借錢。”
慕昭南氣笑了:“再窮也窮不到問老婆借錢。養(yǎng)一個老婆還是可以的?!?/p>
楊怡嵐干脆不吭聲了。
“我和你說,只是要你遇事冷靜,不要輕舉妄動,著了人家的道?!蹦秸涯锨昧讼聴钼鶏沟哪X袋。
楊怡嵐瞪著眼看著慕昭南:“我不冷靜,慕氏一年前就玩完了,等不到你有命醒來!”
慕昭南看著楊怡嵐氣惱的樣子,倒是低低的笑出聲,心情很是愉快。
楊怡嵐干脆閉眼。
慕昭南也沒朝著楊怡嵐泡澡,交代了聲,這才回了書房,和張延安排好所有的工作,這才回到浴室,把楊怡嵐抱了起來。
楊怡嵐早就昏昏欲睡了,自然一點反抗都沒有。
慕昭南低頭輕笑,把楊怡嵐放在床上,他親了親楊怡嵐的額頭,安靜的開口:“晚安?!?/p>
回應(yīng)慕昭南的是楊怡嵐均勻的呼吸聲。
……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
一切都如同慕昭南預(yù)料的一般,慕建天的黑料一個接一個的爆出來,這一年里埋下的隱患,也好似在這一瞬間都跟著爆發(fā)了出來。
慕氏集團的公關(guān)部保持了沉默。
而慕氏的股票在連續(xù)上漲的情況下,瞬間變成了暴跌,而且是幾天的跌停,到了歷史的最低點。
股東人心惶惶,就連慕氏集團內(nèi)部都人心惶惶,完全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fā)生什么,或者會引起什么問題。
記者更是把慕氏集團圍堵了起來,誰都想知道第一手的消息。
財務(wù)審核的人也不斷的出入,但是面對記者的問題時,他們都沒開口說過一句,越是這樣的情況,越是讓人覺得揣測的多,每個人的心思都不免跟著深了幾分。
唯獨鎮(zhèn)定的,就只有慕昭南。
好似外界的一切,都無法影響慕昭南。
而楊怡嵐看起來事不關(guān)己,但是每每遇見這樣的情況,楊怡嵐反倒是不時的會偷看慕昭南的反應(yīng),在這人平靜的眼神里,楊怡嵐知道自己不要多心,但是好似也不免擔心。
“你看我做什么?”慕昭南從文件里抬眼,一下子就抓住了楊怡嵐。
楊怡嵐有些尷尬,輕咳一聲:“我沒看你,我看窗外的風景,很少這么高處看過,感覺挺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