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成為眾矢之的,何秋艷驚愕的瞪大眼睛。麻痹的!這些人什么時候成為沈嵐的擁護(hù)者了!“一群墻頭草,通通滾出我家!我這不歡迎你們!”何秋艷像個潑婦一樣咆哮起來,走到球臺旁抓起秦九州用過的球桿朝著人群掄了過去。幾個女人躲閃不及,被球桿打在臉上,頓時痛叫一聲向后栽倒?!澳氵@個瘋娘們!你有神經(jīng)病吧!”“真特么沒見過這樣的,高聰怎么會娶了這么個女人!”一時之間,男的吵,女的叫,場面一度非?;靵y。秦九州把沈嵐護(hù)在身后,見何秋艷逮誰掄誰,掛著冷笑也不阻止。這些人在本質(zhì)上跟何秋艷沒有任何區(qū)別,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小人,今天如果不是自己及時出現(xiàn),他們還不一定把沈嵐欺辱成什么樣。所以對這群人,秦九州沒有絲毫憐憫。這時,何秋艷把目標(biāo)鎖定在秦九州身上,舉著球桿朝著他的頭狠砸下去。秦九州眼疾手快,一把奪過球桿,啪的一聲,從中掰成兩段!何秋艷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老實(shí)了。秦九州將手里的兩截球桿扔到地上,淡淡道:“瘋夠了?該履行我們之間的賭約了吧?”事到如今,何秋艷索性耍起了無賴,“什么賭約,我根本聽不懂你說什么!”“通通滾出我家!不然我馬上報警,告你們私闖民宅!”高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沉聲道:“都離開我家吧,我沒興致再陪你們鬧下去。”雖然他認(rèn)為何秋艷的舉止略有不妥,但他還是選擇站在何秋艷這邊。何秋艷畢竟是他的老婆,如果當(dāng)眾穿著三點(diǎn)式泳衣念那種下流話,他以后也沒法再抬起頭做人了!秦九州瞥了高聰一眼,挑眉道:“這么說,你和你老婆,想公然賴賬了?”“你們是不是忘了我說過什么,如果你們敢賴賬,后果會很嚴(yán)重。”何秋艷不屑道:“我呸!你算個什么東西,還敢在這威脅我?”“就算你會外語又怎么樣,就算你會彈鋼琴又怎么樣,你有我老公有錢么?”“我告訴你!我老公在江州認(rèn)識很多大名鼎鼎的人物,他隨便扔個幾百萬出去,就能讓你全家死光!”“跟我們斗,你夠格嗎?”說著面向人群,不可一世的道:“還有你們,夠格嗎?”“一個個別特么拿自己不當(dāng)外人,屌你們是同學(xué),不屌你們就是個屁!”“還特么敢集體跟我咋呼!慣的臭毛??!”眾人被她這番辱罵,頓時火冒三丈,但也只能硬生生忍著,敢怒不敢言。高聰財雄勢大,何秋艷的確有猖狂的資本。真把這兩口惹急眼了,百害而無一利。“算了,咱們走吧?!薄皩?,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秋艷,剛才我們跟你鬧著玩呢,你別往心里去啊?!比巳盒÷曌h論一陣,如潮水般朝著別墅外走去,幾個膽小的還對著何秋艷說起軟話。剛剛被掄倒的幾個女人強(qiáng)忍疼痛站起來,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不敢表現(xiàn)出絲毫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