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州,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就會欺負我這樣一個女人,李奶奶人都走了,現(xiàn)在這里只有我一個人了,你更好欺負我了是吧?你將我給弄傷了,不僅不幫我治,而且說話還不算話,明明剛才都已經(jīng)說好了的事情,你還要反悔,你是覺得我杜月娥好欺負是吧?”杜月娥似乎是真的覺得自己委屈死了,越說越是來勁兒,哭得也越來越厲害了。啥意思?什么叫剛才說好了的事情不算話?我啥時候和她說好了?江九州一陣無語,覺得這個杜月娥現(xiàn)在完全就是在那里無理取鬧。江九州有心想要反駁,不過見杜月娥都已經(jīng)哭成這個樣子了,現(xiàn)在自己如果要是再說什么的話,沒準兒這個杜月娥就哭得更厲害了,到時候豈不是更麻煩了?最怕見到女人哭泣,只要看到女人哭就有些不知所措的江九州,這個時候?qū)嵲谑怯行o奈了?!昂美埠美?,那就當這次是用了那個賭約了,以后你杜月娥就再也不欠我江九州什么賭約了,行了吧?”無可奈何的江九州,想到自己本來也沒有打算用那賭約對這個杜月娥做什么占對方便宜的事情,想了想說道。“你說真的?”讓江九州有些沒有想到的是,他剛說出了這句話,杜月娥居然馬上就停止了哭泣,就好像一直就是在等著這句話一般?!澳恪阍趺床豢蘖耍俊倍旁露鹱兡樀乃俣?,讓江九州大吃了一驚,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鞍パ剑悻F(xiàn)在別管我哭不哭了,你就直接說吧,剛才你說的話,是不是都是當真的,是不是以后我真的就不欠你什么賭約了?”杜月娥打斷了江九州的話,有些急迫地問道。“當……當然是真的!”見杜月娥現(xiàn)在的這副樣子,江九州有種自己被這個女人耍了的感覺,不過剛才的話既然都是從自己的嘴里說出去的,江九州倒也說話算話,點頭說道?!澳蔷秃?,你現(xiàn)在可以給我治傷了!”這下杜月娥很痛快地答應(yīng)了,不過不知道是因為想到了接下來將會發(fā)生的事情還是怎么地,杜月娥說著話,后邊聲音就慢慢地降低了,到最后都有些微不可聞?!昂?!”見杜月娥答應(yīng),這個時候江九州也懶得去管自己吃虧不吃虧的問題了,只想著趕緊將這個有些難纏的女人給治好,好將她給抱走,不要像現(xiàn)在這樣繼續(xù)躺在自己的懷里,讓自己都有些難以自拔了?!澳悄憧禳c兒!”杜月娥輕微的聲音響起,依然是微不可聞的音調(diào)?!皼]問題!”江九州這個時候答應(yīng)得很是爽快,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說完了這句話,手就直接朝著杜月娥某些地方伸了過去。雖然是第一次接觸杜月娥的身體,但是作為北境炎黃殿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凝勁初期的武者修為,江九州對于女人的身體構(gòu)造還是很清楚的,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某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