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歌想了想又道:“你真的想跟潘文軒分手嗎?如果他不同意,故意黑的說成白的,你怎么辦?”林心宜哼了聲,“就是死,我都不會跟他那種人渣在一起了。”慕安歌道,“那我給你發(fā)個東西,你應(yīng)該能用的上。”說著,她將那天在機場潘文軒和慕云蕊擁抱接吻的視頻給發(fā)送了過去。林心宜狐疑,“這是什么?”說著,點開來看,當(dāng)看完一整段的視頻后,她分明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倒流,整個人像是置身冰湖,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一種惡心感涌來?!斑@、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慕安歌道:“就是咱們買車碰上的那天,我去機場接人,他說出差其實是在跟慕云蕊扮演出差剛回來,我是在洗手間門口碰見他們的?!绷中囊说椭^,像是要哭,慕安歌頓時有些心慌,“哎別哭啊,像是這樣的人渣都不值得你為他流眼淚!”“我才不是為他流淚,我是心疼我自己,我可真傻,就這樣一次次的相信了這男人的甜言蜜語?!绷中囊说?。慕安歌伸手?jǐn)堖^她的肩膀,“好了,人無完人,我給你看不是讓你傷心的,是讓你和你家人看清他的真面目,好聽的話確實可以刺激愛聽好話的神經(jīng),但我們畢竟是人,不可能永遠(yuǎn)自欺欺人,吃一塹才長一智,以后不犯同樣的錯誤就好了?!绷中囊瞬亮瞬裂蹨I,伸手去抱了抱慕安歌,“安歌,謝謝你?!蹦桨哺椟c頭,“沒事,回去吧!”兩人分開后,慕安歌也走出去,容凌還在車子上等著她。她心里一暖,快步朝著車子走了過去。今天容凌自己開車,慕安歌猶豫了下,還是上了副駕駛,“容先生?!比萘钁?yīng)了聲,“你跟她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慕安歌失笑,“就早上啊,我來的時候,正碰見她在大廳跟潘文軒吵架,潘文軒劈腿死活不承認(rèn),還動手打她,我就順道幫了她!”容凌哭笑不得,“你這意思來晚不是堵車,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去了?”呃……慕安歌有些得意忘形,把這件事給忘了,她朝他訕訕笑道:“當(dāng)時的情景,要是你看見你也得出手相助?!比萘杵乘谎郏拔覜]有插手人家家事的習(xí)慣。”慕安歌被他氣的一噎,“如果只是小兩口吵吵架,我倒也可以勸和不勸分,但這已經(jīng)涉及到道德底線問題,劈腿男還振振有詞,理直氣壯的打了自己的未婚妻,這還沒結(jié)婚呢就這樣,以后結(jié)婚還不一定什么樣呢,我是幫他早點認(rèn)清渣男品質(zhì)?!彼行┘?,說的速度很快。容凌看著她,微微詫異,“我只是理智分析,僅憑大廳吵的幾句,實在是不足以判斷誰對誰錯?!蹦桨哺杩粗袄碇牵课覀兣擞玫诹卸寄芘袛嗾l對誰錯,我曾經(jīng)親眼所見那個渣男跟慕云蕊擁抱親吻,是他們沒有道德底線,是他們的錯,這樣的委屈憑什么要林心宜咽下去?!”容凌有些意外的看著她,難怪她這么激動,原來是涉及到了慕云蕊。他妥協(xié)道:“好,你做得對!”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也讓慕安歌徹底冷靜了下來,她為什么這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