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了差不多一百多米,慕安歌覺得不會吵到孩子,這才停下腳步,“有什么問題問吧!”記者:“聽說很多乞丐拿著帶你封面的雜志進行侮辱猥褻,他們?yōu)槭裁催@么做?”慕安歌冷漠道:“這你應(yīng)該去問那些乞丐?!庇浾撸骸澳蔷W(wǎng)上說你跟那些乞丐的事是真是假?”慕安歌:“你指什么事?”記者:“就是有人說,你的孩子是你跟乞丐所生。”慕安歌:“你覺得呢?幕后主使雇傭了乞丐出來搞事情,自然要編個故事出來,你們是職業(yè)的記者,不能也這點判斷力都沒有吧?”記者逼問:“那你孩子的父親是誰?”慕安歌臉色一黑,“這個是我的私事。”記者又道:“我知道你是想保護孩子,但你拿不出證據(jù),廣大群眾自然會更偏向孩子是你跟乞丐所生?!蹦桨哺枘樕簧?,努力隱忍著怒氣,“我用的著給誰拿出證據(jù)嗎?我說了這是我的私事?!本驮谀桨哺璧脑捯袈湎?,突然傳來一道男聲,“我就是孩子的父親。”慕安歌循聲望去,是容凌過來了。她眉心輕斂,并不太想把他攪和進來,因為只要他出面,連累的就不是他一個人而是容氏集團。那么大的公司牽一發(fā)動全身,更何況還有潘辰蘭和一個不知道的里外的容旭城虎視眈眈,恨不能揪他的小辮子,這時候他出面,她雖然很感動,但真的是得不償失。“你回去吧,我自己能解決?!比萘铔]聽,幾大步走到了她跟前,伸手?jǐn)堖^慕安歌的肩,面向記者:“你們是怎么進來的?”記者不怕慕安歌,但對容凌還是忌憚的,畢竟這位,那不但是讓他們分分鐘能丟了飯碗,還是可以讓他們整個報社都能丟飯碗的存在。態(tài)度立即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也不在像剛才那樣咄咄逼人。“我們就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始末,也是幫慕小姐澄清。”容凌應(yīng)了聲,“好,問吧,我看看你們是怎么澄清的!”記者:“……”那男人一副要找人算賬的架勢,哪里像讓他們問問題的?容凌見他們不吱聲,倒是出聲道:“你們怎么知道我們在這?”兩記者面面相覷,這是不是顛倒了啊,為什么他們成了被采訪的人了?但面對對面這個氣場強大的男人,他們也沒膽子反抗,只得實話實說,“我們是看《小資情調(diào)》的總編出去買飯,猜到慕小姐可能在這。”容凌氣勢逼人,又問:“我在容氏集團官網(wǎng)發(fā)布的聲明沒看見?”記者懵了一下,點頭,“看見了,說你跟慕小姐沒有關(guān)系,容總放心,這件事我們絕對不往外報道。”若不是看見容凌發(fā)了那樣的聲明,他們也沒膽子過來采訪!容凌臉色一黑,“那是什么時候的聲明?現(xiàn)在再好好看看!”兩又是對視一眼,男記者反應(yīng)倒是快點,拿出手機直接搜索容氏集團官網(wǎng)。自然也看到了容凌最新發(fā)布的那條聲明。特別是看到最后那句:‘無論是誰,用任何形式找我女朋友的麻煩,我都會追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