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歌也是一臉擔憂,“這么說,現(xiàn)在的容凌還在警方手里?”齊盛道:“嗯,蘇金他們今天還去了趟警局,但上邊說,是他們李局邀請我大哥去他家做客,至于這個做客是什么意思,我也沒太懂,蘇金說他已經(jīng)聯(lián)系當?shù)卦蹅兊娜舜蚵犃耍邢⒁欢〞M快給我們回話的。”“你大哥跟上頭的人熟么?”“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猜想關系應該不錯,畢竟容氏集團分公司在南國還是很有影響力的,上頭的人就算為了自己國家的經(jīng)濟,也不會太為難我哥的?!蹦桨哺钁寺?,木吶吶的掛了電話。雖這么說,但心里還是有些沒底。若是關系不錯,怎么可能任由這樣的負面新聞發(fā)酵?還有那做客是什么意思?總不能是真的做客吧?難不成……不會出什么事了吧?唐寶兒見她神色不好,急忙出聲問:“怎么了?還沒有大哥的消息嗎?”“沒有,說是上頭的人請去做客,你說這做客是什么意思?”唐寶兒神情征愣一下,“一般情況下都是真的做客,還有一種可能是軟禁?!甭勓?,慕安歌更覺得不安了,“他們?yōu)槭裁匆浗萘??該不會這場意外是個陰謀吧?不行,我要去一趟。”她說著就站起身要走。唐寶兒急忙拉住她,“你先不要自己嚇自己,大哥能把公司開到南國,怎么可能在南國沒有自己的勢力呢?再說南國只是一個小國家,他沒膽子敢對容凌怎么樣的,我們在等等?!蹦桨哺钁阎枫凡话驳男乃迹诌^了一天。而這一天她一直在走神,總是不能集中精神。最后一場戲的時候,她NG了很多遍,甚至比不過一個小孩子。好在陳導對她還算尊重,雖然氣急敗壞,到底沒有罵人。終于這條過了,她牽著易久凌往外走。忽然聽到一聲驚呼,“安歌小心?!蹦桨哺柘乱庾R的抬眸望去,只見沐熙正朝她這邊跑來,她才感覺上邊有什么東西墜下來,而她第一反應便是像拎包一樣,將易久凌從右手換到左手,擔心砸到孩子。然后等她去擋那墜下來的道具,還是沒來得及,頭上被墜下來的石頭道具劃到,一下子見了血。不過沒什么大礙,就是血液有點旺盛,瞬間便汩汩流出?!鞍哺琛便逦鯉撞脚苓^來,直接在兜里掏出一條手絹,按在她的腦袋上,“怎么不知道躲呢?”易久凌看到出了血,也驚慌失措的喊道:“娘親你怎么樣?”再然后,就是朝她蜂擁奔跑過來的劇組演員和工作人員們。慕安歌急忙擺手,“沒事沒事,大家別著急,我就是被道具棱角給磕了下,沒事的?!标悓б矞惿锨?,“安歌,趕緊去醫(yī)院包扎一下?!蹦桨哺栊Φ溃骸皼]事,不用那么興師動眾。””沐熙臉上難得沒有那種邪肆的笑,“我看看?!闭f著拿開手絹按著的位置。傷口倒是不深,但面子不小,差不多也有四五厘米長,在右側(cè)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