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來是這樣,這下城王的乘龍快婿,還真的不一定是誰嘍!”“這怎么不直播了呢,還挺期待事情發(fā)展的呢?!蹦桨哺璧拿碱^卻微微擰緊,這是想家丑不外揚了?這怎么可能?揚別人的時候都那么積極,怎么輪到自己就不行了呢?既然想揚,還是揚個徹底比較好。想到這,她直接轉(zhuǎn)身就走。羅永申蹙眉,目光追隨著她的身影:“你干嘛去?”慕安歌頭也沒回道:“去洗手間?!绷_永申倒也沒在攔她,就是有些郁悶,這事鬧的,怎么還換了人呢?這要是容凌該多好。慕安歌大概會直接死心了。倒是沒想到,這該死的容凌倒是聰明,不動聲色的將計就計,換個人繼續(xù)。草!還能這么玩兒?這下南紹城人也丟了,女兒的名譽也毀了,可能還得罪了南弘毅。容凌這個乘龍快婿也沒指望了。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果然……這樣的豬隊友,合作都這么讓人不放心。他拿著手機出去打了一個電話。安頓好了一切才走回大廳,而此時慕安歌已經(jīng)回來了,而剛剛已經(jīng)結(jié)束直播,此刻再次被連接成功?!霸趺从只謴?fù)了?”羅永申詫異地問。慕安歌故作不知,一臉無辜的小模樣,“不知道??!”羅永申狐疑的看了眼慕安歌,不知道?他怎么感覺她一切盡在掌握呢?不過他倒也沒在糾結(jié)這件事,再次看向大屏幕,一眼就看見了南紹城那豬肝色的臉。容凌臉色陰沉,出聲道:“城王還跟我要解釋?難道不應(yīng)該是我跟城王要解釋?為什么都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要給我和你的女兒訂婚?為什么你送給我們的紅酒有迷藥?為什么這個房間有催人情動的熏香?”南紹城被問的尷尬,遲疑的瞥了眼南弘毅,解釋道:“我這也是看他們兩個孩子郎有情妾有意的,就想成全他們?!彼捠歉虾胍憬忉尩?,但南弘毅沒吱聲,倒是容凌不依不饒:“可在剛剛我們還沒進來的時候,你質(zhì)問的卻是,我趁著酒醉來欺負你的女兒?跟我要說法,你明知道這都是你的安排,為什么還假惺惺的制造一出抓、奸在床的戲碼?”南紹城瞇瞇眼,妥協(xié)道:“行,就算是我設(shè)計了你,那也是為了促成你們,你該知道她喜歡你,若不是你做的那些事,沒準(zhǔn)六年前你們就在一起了?!比萘枥渎暤溃骸盁o論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后,我都沒想過跟她在一起,我有女朋友,而且很愛她,這幾天的失聯(lián)她一定急死了,沒有跟你硬碰硬,不是你真的困住了我,是我不想讓紫玉公主夾在中間為難,我自認(rèn)為做到了問心無愧!”在大廳外的慕安歌眉頭微微揚起,算他識相,否則回去看她怎么收拾他。只是六年前發(fā)什么了什么事,讓容凌給了南紫玉這么大的面子?難道他們還發(fā)生過感情糾葛?羅永申的一張臉卻黑了下來,這家伙,可給他當(dāng)場表白的機會了是吧?